假装不知道不去点破。
楚含川首先开了口：“你父亲应该不是自杀。”：
郭佳琪心头一颤：“有线索吗？”
楚含川摇摇头：“对方做得很隐秘，而且那天郭氏大楼的监控系统失灵，晚上整幢楼几乎空无一人，门口的保安也没有看到有人出入。”
郭佳琪叫起来：“方子谦，一定是方子谦！”
楚含川示意她冷静一下：“方子谦被证明在你父亲跳楼前后两个小时内，正在风贸大酒店与客户谈生意，谈完后，他前往红粉佳人应酬，一直到晚上12点才开车回家。”
“可是他是在我父亲跳楼半小时后，打电话告诉我，我父亲跳楼的消息的。”郭佳琪站起来，“他怎么会知道？他一定有问题，就是他，是他要逼死我父亲。”
“动机呢？”楚含川到底沉稳，“他的动机是什么？”
“他与我父亲合作的项目出现问题，他们意见不合，秘书说他们最近经常争吵。”郭佳琪道，“外界不是也一直在传，如果郭氏破产，对简方是最有利的吗？”
“为什么？”
“简方虽然在跟郭氏合作，但是那只是一个小项目。实际上，简方也在跟郭氏竞争东海湖的那块地，如果郭氏破产，那么简方就势在必得。”
“有道理。”楚含川点点头，“那么我们姑且把方子谦暂定为嫌疑对象，我会继续调查，你不要操心这件事，方子谦交给我。”
“含川哥，我还想麻烦你一件事。”
“又跟我生分了。”楚含川笑得温和，语气里有淡淡地责备，却也带着宠溺，“以后别这样了，知道吗？”
郭佳琪终于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楚含川也是一笑：“什么事？”
“记得我两周前，跟你说过那个到公司里来的神秘人吗？尹秘书怎么都查不到他的身份背景。”郭佳琪揉了揉额头。
楚含川身子不由往前一倾，关心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郭佳琪笑道，“只是确实事情蛮多的，一下子没了头绪，头疼得很。”
楚含川叹口气，道：“其实，你可以不管。”
郭佳琪没有回应他，继续说刚才的事：“他今天私下召开了郭氏高级管理层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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