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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只淡淡道:“他需要休息,你不要去打扰他。”
说完就进厨房给韩严炖汤药去了。
面对她突然转变的态度,我心里一阵发怵,想着若是要继续忍受这样的对待,不如回家。
但一想到韩严,我又不忍心,好歹再等等吧。
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韩严始终没从房间里出来,而张琳也不让我进去看他。
如此过了一天,我躺在床上,想起韩严,心情很是烦躁,辗转难眠。
“呵!”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冷笑,声音冰凉如水,在这寂静的寒夜显得异常可怖。
我一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冷风从窗外灌进来,吹起单薄的帘子,清冷的月光透过缝隙倾洒进来,霎时照亮了整间屋子。
没有人。
我松了口气,正欲躺回被窝,忽听得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有人开门出去了。
谁这么晚还出去?我疑惑,走到窗前一看,才发现是韩严。
上午回来时他还那么虚弱,现在又一个人出去,他要干什么?我有些不放心,便偷偷跟了出去。
打了一辆的士,我跟着他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山坡,山坡上有一栋小阁楼被浓密的树荫遮掩着。
湿冷的寒风吹过,我打了一声冷颤,眼看着韩严进了那阁楼,我却犹豫了起来。
伺机估计也有些害怕,回头望了我一眼,道:“姑娘,我看我还是直接拉你回城吧,这荒郊野外……怪瘆人的。”
我也想立马跟他回去,可好奇心作祟,我更想看看韩严要做什么。
临下车时,我嘱咐伺机让他一定等我回来。伺机支支吾吾地答应了,我随后走向那栋阴暗的阁楼。
这里没有路灯,只有浅淡的月光照亮小路,脚踩着腐烂的树叶,迎着凛冽的寒风,我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去。
树荫环抱住阁楼,月光失去了色彩,周围瞬间一片漆黑,我打开手机电筒,轻轻推开那扇陈旧的门,刺鼻的潮湿味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捂了鼻子。
阁楼一层大堂没有人,各种破败的家具摆在一边,手指一碰都能沾上厚厚的灰尘,而脚下也有种奇怪的粘稠感。
我不明白,韩严到这样的地方来干什么。
沉吟间,楼上蓦地传来一阵急促的渴求声:
“给我……快点……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