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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鲤鱼不耐严寒又怕受惊,相爷特地命人在后花园里修葺了这个巧妙的工程。池外环山,池内静谧,这池下往十寸还留有一道暗池,每到朔雪时,暗池水干,便有下人往暗池里仍入黑炭,细细轰着火,供鱼取暖。
这时,锦绣佯装无意路过,踱着步子穿过假山。
“站住。”那一袭缟素尤为显眼,果不其然,花沁雪叫住了她。
锦绣低着头,低眉顺目的挨过去。
花沁雪秀眉轻挑,高傲的向下一抛,落在锦绣的身上,粗略一打量,见她着一身粗布孝服,奴颜婢膝的怯怕样子,便猜到她就是那个苏氏所生的野种。
她故意装作对锦绣的身份毫不知情,款款上前,在两人相距半步外顿落步子,声如珠落,在锦绣耳边圆润的敲起,“抬起头来。”
锦绣将胆怯惧怕的样子发挥得淋漓尽致,噤若寒蝉的抬起了头,正不偏不倚的对上花沁雪那双狭长含媚的美目。
她真想一口扑咬上去,将她那副嘴脸狠狠撕烂。
那眸中一闪而过的刃光恰被花沁雪捕捉到,她盯着锦绣,皱起眉,试图能再从眼前少女的脸上看出一丝别样的情绪,然而,除了受惊,什么都没有。
下贱胚子生出的东西,真真上不得台面。花沁雪冷笑。
“大胆贱婢,今日皇室公主驾临,你却穿了身不吉利的丧服,惊扰贵驾,可知罪!”花沁雪眉目骤冷,声含厉色。
她倒要看看,一个青楼妓女生出的女儿,能是什么货色。
锦绣吓得跪下来,双肩瑟瑟。
花沁雪垂眸,高高在上的瞟过锦绣,似乎很满意锦绣的怯懦无能,如只骄傲展羽的白天鹅,光润的脸上闪着动人摄目的得意轻蔑。
仙硕公主踩着步子跑来。
花锦绣算准时机,自袖中翻出手,凭空抓了把空气,张信你一叠一合,顿时有一枝含苞待放的红梅出神入化的开在掌心里。
花沁雪讶然。仙硕却是兴致勃勃的凑了上去。
她在城外的马夫李二家里寄养了十五年,每每做完繁杂的家务活,最爱做的事便是跑去民肆间的戏台下守着,看台上的人表演杂技,变戏法......她恰好学会的那几招,终于派上了用场。
仙硕急急掰过锦绣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