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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酒杯轻碰,“早知道有美女在下面看,我应该再进一个三分!”
他的montblanc白衬衫袖扣在灯光下一闪一闪,林忆宣记得哥哥也有一件,但是穿在路子期身上显得更有成熟男人的风范。
路子期跟爸爸他们一起高谈阔论着,林忆宣一晚上的目光里都是他。
他时而低头沉思,时而拿起酒杯倒酒,怎么看都觉得完美。
丘比特的箭在那晚射中了她,甜蜜的梦开始了。
林忆宣读书时候有过一段短暂的异国之恋,体会过相爱的美好。
一晃三年过去了。
可是她跟路子期之间,相处时总是觉得火候不够,像是一个在冬天,一个在夏天,路子期对她的好,是一种种彬彬有礼的客气,这种似有若无的距离感让林忆宣心力交瘁。
难道路子期,心里藏着另一个人吗?
她有注意过路子期的私生活,也派人调查过,除了一点扑风捉影的小道消息,一无所获。
聪明如林忆宣,她很明白自己的筹码该下什么样的赌注,路子期不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即使他若即若离,林忆宣还是爱得义无反顾。
路子期下车,从后座拿下一大束花并嘱咐司机从后备箱拿下来一个大的冷冻箱。
林母是一位保养极好的滨城女人,跟着林大川三十余年,近来由于身体不好渐渐不管公司的事情,安心在家养老。
林大川对林忆宣疼爱有加。亲哥哥林睿,就经常抱怨:别人家是重男轻女,咱家老爷子重女轻男。
“阿姨,我来了,送您的。”路子期笑着把一大束睡莲送到林母怀里。路子期有次听林忆宣说过,林母喜欢睡莲。
“子期乖,哎哟哟,来就来,又不是外人,你来了阿姨就开心哈哈哈”林母笑的合不拢嘴,这么有心,连她喜欢什么花都知道。
“阿姨,这是日本客人刚拿来的鲍鱼,北海道的,新鲜,拿来您尝尝。”路子期的司机已经把东西交给林家小保姆,转身离开了。
“真是,还带这么多东西的啦,真见外了。”林母嘴上这么说,心里一万个称心,她看路子期的样子,像是在看新女婿。
“妈!你真是的,拉着人家的手不放,不让人坐了。”林忆宣从旋转楼梯上下来,就看见林母拉着路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