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桌面上。
“这些都是姜婉婉的身份资料？”
霍珩一随手拿起了一份资料，随意翻看了两眼，抬了抬下巴让助理把查到的资料统统都说给他听。
“您让我查她五年前的事情，我查到了，她有一个出境记录，正好是在五年前，姜家人送来的那个女人也是在那天离开的。”
“啪！”
霍珩一猛地合上了手中的资料，抬起头直勾勾地瞪着助理，倏地蹙起眉头。
“她五年前出国了？”
助理确定地点了点头。
难怪……
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眼眸不知道哪儿就出了神。
难怪他在国内一直都没有找到她的踪迹，原来姜婉婉在离开之后，就立马出了国，所以他才不会有任何姜婉婉的消息。
他都快要地毯式地搜索了，都没有任何关于姜婉婉的线索。
“霍少？”
助理清了清嗓子，捧着资料疑惑地看向霍珩一。
霍珩一猛地回过神来，喉头一滚，示意助理继续说下去。
“姜婉婉从小就寄养在姜家，姜晟是她的亲叔叔。”
是了，难怪姜家人会这么放心的把一个女人送到霍玉床上去，原来是从小就在姜家养大的，自然是要帮着姜家做些事情的。
这一切的线索全都连成了一条脉络清晰的线，这些证据都指向了姜婉婉，就是五年前那个晚上的那个女人。
又有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气味，姜婉婉就是那个女人，绝对不会错了。
“霍少，这是姜小姐目前的住址。”
助理从桌上的一大堆资料中找出了姜婉婉的住址资料，推到霍珩一的面前。
霍珩一紧拧着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双手拿着姜婉婉的住址的那张纸条，目光紧锁在上面，两个被攥住的角落都被他揉捏地不成样子。
助理见他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轻轻地将手中的资料放到了桌面上，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霍珩一的办公室。
顺带轻轻地将门紧紧关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霍珩一终于从姜婉婉的住址纸条上回过神来，从椅背上扯过外套，拿上车钥匙离开了霍氏集团。
待到上了车后，一脚踩下油门，整个车就跟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朝着姜婉婉住的小区狂奔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