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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决定一个人承受这不为人知的羞辱。
一场婚礼办的热热闹闹,金夏表现的与在休息室时截然不同,她表现的很女人,装的很高兴,我看着她贴在我身边做作的样子,突然有了一种恍惚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够真正结一次婚,但看着身旁这个让我暗恨,又让我动心的女人,我竟是莫名的有了一种奢望,希望她能够真的嫁给我才好,就凭金夏的模样与气质,我要是能把她带回村里介绍给我的三姑六婆,那得是多么风光的一件事呀?
可惜梦想永远是梦想,与现实有着无法跨越的差距。
当天婚礼结束后,在金家亲朋好友的哄闹声中,我和金夏坐上了准备好的婚车,回到了我们在太原市的新家。
我们的房子也是金家出钱买的,位于太原市黄金地段,光面积就有一百八十多平米,算算价钱,没有一两百万是拿不下来的。
送走了家里的客人,金夏卸去了脸上的笑容,穿着新娘的婚纱懒散的坐在沙发上。
我没敢坐在她身边,远远的站着问她:“那个……婚礼办完了,你……你什么时候给我钱?”
拿婚姻当买卖,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这话说完,自己感觉脸上有些发红发热。金夏靠在沙发上,满脸鄙视的看着我:“想要钱是吗?呵呵,我说了,等我爸不在了,我马上就给你,但现在不行。”
金夏说着,起身走进卧室,不多时她换了一身运动装的打扮,脸上带着墨镜,手里还拎着一个高档皮包,看样子是要出去。
见我站在客厅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金夏一边穿鞋,一边厌恶的白了我一眼:“看什么看,我要出去和朋友喝酒,今天不回来了,你自己在家老实点,不许动我东西。”
金夏把话说完,好像一刻也不愿意与我多待,转身推门离开了新房。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中冒出了酸苦,我颓然的坐在沙发上,盯着烟灰缸里的烟头,无奈的苦笑。
我一个人在屋中愣了很久,心说毕阳啊毕阳,你小子到底怎么了,人家结婚都是开开心心的,怎么到你这就变成了这幅鸟样呢,难道那三十万块钱,真的对你很重要吗?
认真的想了想,我觉得此刻那三十万块钱重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