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也会去洗浴中心,我才发现,那些漂亮的女孩白天是不上班的。她们不住在洗浴城,究竟住在什么地方我也无从知晓,我只知道,她们到了傍晚时分才会统一穿着制服地出现。她们的工作范畴也不是打扫卫生整理房间这些,因为这些琐碎的杂务还有年纪稍长的阿姨处理,所以,我对她们的工作范畴产生了极强的好奇。
我的好奇大多时候只能藏在心里。我问过这些姐姐和阿姨,她们的回答很搪塞,真拿我当小孩看待,她们说我还小,还不懂,只叫我在大厅在休息间玩耍就行了,别的最好不要去了解。
她们越是这样不给我答案,我越是好奇。可又无可奈何,我爸虽然日理万机很忙的样子,但还是将我看得死死的,我没一点机会去到楼上的包间,这让我很是苦闷了好一阵。
铁打的洗浴城,流水的客,流水的工作人员。有一天,我发现新来了一位年纪似乎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小姐姐。我经常听她们说到一个词,叫出台什么的。那个小姐姐好像是因为刚来的缘故,像组长什么的没给她安排出台的任务,所以那个小姐姐就在大厅的柜台前负责一些接待的工作,我便和她熟络了起来。
她给了我一颗糖,问我:“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将那颗糖撕开含进嘴里,嗫嚅地说:“我叫小明。”继而反问到,“姐姐你叫什么?”
那个姐姐笑出了声,两排洁白的牙齿袒露无遗,拍着我的脑袋说:“小明?这名字是谁给你取的呀?”
我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笑,但我觉得,她的笑声是对我称谓的不尊重,因而我就变脸了,温怒地说:“你个坏姐姐,取笑我。”
那个姐姐止住了笑声,低下头,摸着我的脸说:“我叫方可怡,你叫我可怡姐姐好不好?”
我被她的那只手完全融化了,之前的怒气一扫而光,忙不迭回答:“好呀,可怡姐姐。”
她又摸了摸我的头,和蔼地说了声“真乖”。她距我很近,蹲下的时候又比站着的我矮了一些。
她凑上来亲了亲我的脸颊。我慌忙躲了躲,但还是被她亲到了。
“你为什么亲我的脸,不亲我的嘴?”那颗糖尚且含在嘴里,也未能全部融化,所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