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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眸。
她冷冷地笑道,“呵,别说做你陆久琛的女人,就是做你陆久琛的发泄工具,都要觉着无上荣幸,才合你意吧?我还怎么敢说委屈两个字!”
听得出许若晴的讽刺和不满,陆久琛冷哼一声,把她放了下来,漠然道,“今晚像个疯狗一样,逮人就咬,滚去刷牙,刷干净了为止!”
其实陆久琛不是介怀她咬了自己,而是介意她居然咬了那个保镖。
许若晴懒得搭理他,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他在打电话,“阮俊,明天把那个叫阿城的保镖开除!”
阮俊刚刚泡完澡准备睡觉,不想接到了老大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老大,怎么了?他惹你生气了吗?”
转过身来的陆久琛看到了楼梯口望向他的许若晴,故意冲着电话说了句,“怕狂犬病复发!”
许若晴当即气得七窍生烟,论起侮辱人,这陆久琛堪称一绝。
她气鼓鼓地跑上楼。
阮俊有些奇怪,“啊!他被藏獒咬了?”
陆久琛见许若晴消失在楼梯口,陆久琛冷声答了句,“照做就好!”然后挂上了电话。
阮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时候陆少变得这么婆妈,一个被狗咬了的保镖也值得他这么大动干戈地开除。
陆久琛在书房里处理完文件,已经是大半夜。
他回到卧室,发现许若晴已经窝在大床的一角睡着了。
他坐在床上,抬头看到了他们的合照。
那张照片了,若晴十五,他十八。
那个时候的他们正处在初恋的甜蜜美好阶段。
看着照片,陆久琛像是触了电似的,直接把照片拿下来,放到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一夜相安无事。
等许若晴一觉醒来,已经是早晨七点多了,身边并没有陆久琛的身影。
许若晴吐了一口气,忽地起身。
因为这儿到市区即便是不堵车,也得一个多小时,再晚她得迟到了。
想到主管每次猪肝般的脸色,她就感觉头皮发麻。
她慌乱地起身,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可以更换的衣服。
想到陆久琛这里昨晚有个女佣收拾房间,她想到要问女佣借套衣服。
刚起床,就看到床尾凳上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有。
她没有犹豫,直接穿好了,依旧很合身。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