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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跟母亲相比。”
李长陇已经很久没有从她嘴里听过明德长公主的名号了,自从白氏嫁进侯府,明德长公主这五个字就仿佛成了侯府的禁忌,他不敢提,父亲是不忍提,而长烨和长慈是不愿提。
每回看着长烨和长慈亲热的叫白氏母亲,李长陇心里都克制不住的难受。明德长公主受了多少苦生下了兄妹三人,可如今,却连光明正大的被提起都不再有。
李长陇看着眼前与母亲越发肖像的妹妹,收回心思,问道:“长慈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白氏笼络的人心的手段高明,长慈早被她哄得乖巧顺从,没道理会无缘无故赌气似的说出这些话,没了其他原由,只能是在白氏那受了委屈,赌气着呢。
李长陇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如今的她,已经是重生了一回。
不过……
李长慈默认下来,“反正我母亲只有明德长公主一人,白清欢才不是我母亲。”
“成,都成,长慈愿意叫什么便叫什么。”李长陇十分依着她,“你昨夜外出之事大哥已经替你遮掩下来了,大哥也不问你深夜外出是为何,只要你安全,大哥便不管。”
“但你这丫头下回做事也要注意分寸,禁军营是什么地方?就敢闯进去,所幸昨晚是与咱们侯府有些交情的杨统领值班,若是换了旁人,早将你当成奸细给抓起来了。”
李长慈装作有些后怕的模样,“是长慈做事太冲动了。”
其实不然,昨夜她既能拿着令牌夜访禁军营,便是因为上辈子知道杨子安昨夜彻夜值守,否则她定不会擅闯禁军营。
李长陇会发现她外出并替她瞒下也在她的意料之内,只不过昨晚遇上温如桑却在她意料之外。那温如桑大半夜的出现在明月楼的后巷,身上还有一股浓烈的脂粉香,莫不是去寻欢的?
他一国质子,在绥安处处受制,偶尔去明月楼狎妓也说得通。没想到那等天人之姿的人,也会流连花楼。
时间也差不多了,李长陇站起身,“以后做事注意分寸,千万不可做伤到自己的事。”
“至于你在白姨那受的委屈……”
李长慈插话,“不用麻烦大哥,我可以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