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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嘛,那是你的,看这她一天一天长来越来越像那个女人,我就恨不得她能消失在我面前。”
“不关那孩子的事,她是无辜的,她明明有父亲,却不能叫一声爸爸。我已经很对不起她了,如果连照顾她都不能,我还算是一个父亲吗?”
“你要是认了她,你现在拥有的我会全部收回,再说你认为你告诉倪儿你是她父亲,你有把握她不会恨你吗。”如果我什么都没听见。
如果,哪有如果。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真相,只有你们在我眼前演戏,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我们谁骗谁,我们都活在谎言中相互折磨。
从八岁我的眼里就有了种忧郁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冷静,不大吵大闹的找魏枭国问个明白,我肯能太早的看透这个世界的虚伪,如果大吵大闹有用的话,从一开始他就不会选择不认我。如果注定没有父母,我宁愿是别人领养的我,至少我可以坦然的长大,不必活的那么辛苦。说以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如他们希望的一样。
我就是那么可悲的活着。
有时真相比欺骗更具伤害力,会在你毫无准备之即将你摧毁,让你无力回击。你会发现你面对这一切显得多么的无力。
我都快不是我自己。
或许这个世界根本不属于我。
今年冬天来得特别早,寒风冷冽,一如我的心。
阮晟天打来电话给我,问我愿意去参加巴黎的一场服装比赛,我可以以他们公司的名义去参加。我问为什么要帮我,他说不希望看到一个有才能的人被埋没。我说大街上人那么多,你为什么找上我。他说,丫头你想多了。我想我是想多了。
阮晟天你为什么要出现。
我去了上海,天知道为什么。这就是女人,明知飞鹅扑火,依然一无反顾。
木木知道我要去上海显得很担心,她明明知道些什么,明明都该问些什么,她硬是把这些话又咽了回去,她就是如此善良,舍不得让我伤心。
我不知道我此行的目的,谁又知道呢。
他来飞机场来接我,现在的我看着他,早已不能像以前一样自然,他说着,丫头,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或许就不该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