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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的身份就只有一个可能,非富即贵!
而她阮洋洋此生最鄙夷的就是与这些所谓上流人士的公子哥纠缠,一个个不是花心风流就是吃老子饭的。
她宁可冒险与爹地定下一年之约,不仅仅只是因为最向往的自由生活,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身在富贵人家的悲哀,永远都逃不开利益的枷锁,沦为上一辈合作的桥梁。
与其坐以待毙,她也要试着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只要一年,一年内只要靠自己的本事坐上大型知名公司的高层,让爹地刮目相看,她就能永远摆脱桎梏,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是多么美好的……幻想啊!
小脸重重的垂下,悲哀的不得不面对现实,契约期限在缩短,可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就做的“开门红”,悲哀的连一个月都不到,想爬上高层简直是痴人说梦,更别说大型的知名企业了。
一天之内不仅丢了工作,还荣登强占犯行列,试问这世上还有谁比她更衰的?
不安的绞着手指,洋洋扯开嘴角,恶心巴拉的假笑两声,“你可以继续刮腿毛了。”
在管理员的过分热烈的眼神下,洋洋一路嘿嘿笑的走出管理室,一路狂飙到六楼,直到转角口,才鸵鸟的缩起脖子,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任何人影,尤其是六零五,确定了好几遍那扇大门一直处于紧闭状态,才敢做贼心虚的跨出腿,以媲美奥运百米选手的速度直冲自个的老窝。
全身的皮绷得死紧,香着口水,牢牢的盯着对面的大门,身后的小手摸索着打开身后的大门,那清清楚楚的几近蹦出喉咙的心脏极度配合的狂跳着。
哐当一声,门锁打开的声音,几乎是用撞的,阮洋洋三两下窜进屋里,利索快速的关上门,靠着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要搬家吗?
不行,这里的房租有交无还,要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亏大了,更重要的是这里的环境是自己精挑细选的,要想重新找一样的,难!
可是不搬?
犯罪人是自己,被犯罪人在三步之遥的对面,难道她每天都要过着“偷鸡摸狗”的日子?
哦天!
如果是那样,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紧张的冷汗直冒的小脸儿低垂,呆滞的目光落在自个洁白素雅的帆布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