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模样都不知道就开始诊脉。
屋子里只剩下陈书岩有些迷糊的嗓音,不断地呼痛,断断续续却又无比清晰地落入了宇文向吉耳中。
自己对她似乎有些紧张过头了。意识到这一点,宇文向吉的脸色不太好,见大夫半天没个结论,心中更是不耐,出言打断:“徐老,这人到底如何了?”
“王爷莫急,让老朽再试试,这位公子脉象有些奇怪啊,浮而带滑,受了风寒脉象浮大可以解释,可是为何……”
“徐老,他腹痛。”
宇文向吉脑海里面再次闪过自己无意间的猜测,还有方才抱着的陈书岩柔软的身子,这些讯息无一不再证实着他的猜测。
难道?
这人倒是有胆量,做出这般前无古人的举动。
宇文向吉招手,示意徐老到自己跟前,低声说道:“或许这位并非公子。”
“老朽亦是如此断定的,腹痛再加上脉象滑数,大抵是葵水将至,还请王爷叫人做好准备,老朽这就开药方。”徐老是府中久居的大夫,跟宇文向吉认识多年,知道有些事情需要保密便绝对不会张扬。
宇文向吉对他也较为放心,点点头,转身对木兰吩咐道:“待会儿你拿着药方去库房取药,不,先给她换上干净衣裳,免得风寒更加严重。”
他对女子葵水一事并非毫无了解,只知道这几日恐怕陈书岩什么也做不了。
等木兰给陈书岩换好衣裳,宇文向吉才再次进屋,见木兰动作迟缓时不时转头看向陈书岩一副吞了脏东西的表情,他不禁有些好笑。
怎的陈书岩挑个侍女也跟她差不多,看起来傻乎乎的。
“醒了?”
陈书岩见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又见自己换了身衣物便知道瞒不住宇文向吉,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发生的情况。
可惜宇文向吉素来不安套路出牌,他只是走到床边。
风轻云淡开口:“好了,咱们现在是统一战线的人,合作愉快。”
“我有答应你什么吗?”一激动,陈书岩干脆连敬称也不用了。
“你以女儿身考取功名,本王对你这么做的目的没有兴趣,不过本王要帮你瞒着皇兄和世人,这也算是欺君大罪吧。你总该回报点什么。”
还能有什么可回报的,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