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虚假的眼泪。
而后，他勾了勾唇角，眼神之中染上了比方才自信许多的光芒。
江以辰没有过多停留，飞速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我问你，如果我面对面对着一个人。
有没有可能，有监控对方手机的方式。”
“这个，”对面的程序高手犹豫一会儿，很快说道：“其实是有的。
您只要在自己手机上安装一个，我待会儿发送给您的安装包。
就可以，监控对方手机了。”
“那......”
江以辰眸子顷刻间发亮，不过他也明白，没到最后一步，还谈不上成功不成功。
所以，他便十分平静的问道：“监控对方手机之后，有没有可能，查到对方联络的号码。”
“这个是一定的，这是最简单的事情了，比您上次让我调查那个手机号，直接简单一百倍！”
江以辰听到这儿，才总算放心下来。
他在自己手机上安装程序高手发过来的安装包之后，嘴角不禁挂上了满足的微笑。
不过，在走出房间的刹那，为了骗到律师信任，他又很快变成了，之前那张，仿佛已经厌倦了整个世界，对程玥玥更加是爱恨交织的那张绝望脸。
江以辰做到原位置之后，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摆弄了几下自己手机。
在手机上提示成功连接对方手机，监控已开启之后，江以辰才终于彻底放下了，心中悬着的那棵大石头。
而律师，因为担心江以辰会反悔，所以这时候立刻将合同递到了江以辰面前，催促道：“江先生，协议已经修改完善。
如果没什么问题，还是请您赶快签字吧。”
“嗯。”
江以辰淡淡应了一声，快速翻了眼协议，就果断签上了自己名字。
反正，这是两年后才会生效的协议。
而两年期间，能发生的事情，可就太多太多了.....
看到江以辰翻合同时候，精致成熟的侧脸，和果断而迅速的动作。
律师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因为常年接手很多过亿级别的大项目，才练就的魄力与沉稳。
意识到这点，连律师都不禁在心中称赞：江先生这幅模样，好像是挺帅气的。
而且，之前还在不少金融版本的新闻上，看到过江先生和程总的恩爱照片。
想想，真的是一对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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