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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道。
福伯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摇摇头,和善的笑道:“老爷怜悯我一把岁数无儿无女,才让我继续干下去,我怎么能偷懒不干呢?况且我们三个分的钱都一样,若是我少干了,对你们来说也不是不公平吗?”
“怎么会?福伯一直以来都很照顾我们,我们不懂的地方都很用心的在教我们,甚至就连这薛府的生意也是你介绍给我们的,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呢,哪会埋怨什么?”一个年轻人边拿出刷子边说道。
福伯舒展了一下身骨,开始动手清理墙上粘上的的一些枯黄的落叶,他边清理边笑着说道:“薛老爷交给我们的差事可不能马虎,下个月初八就是薛公子大喜之日,我们一定要在这个月底完工,这样才没有辜负薛老爷的信任。”
说话间,一个身着宝蓝色绸衫的少年从里面偷偷开了条门缝,见四下无人,正欣喜准备打开门出去的时候,一道急促地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少爷,少爷……”
他的脸色突地变了变,立在门槛前一动不动。一个书童打扮的人跑到他身后,立马跪下向他磕头,地上铺就的石砖咚咚作响。他霍然回头,扶住还要死命磕头的书童,他苦笑道:“你这是何苦呢?”这人正是已回到灵州家中的薛南幼。
书童的额头已经肿起一个青色的大包,甚至有些地方流出血来。但这点痛苦丝毫没有影响到自己,因为在这个书童的眼里的惊恐之色更甚,只听他喘着粗气说道:“公子,你若是再偷跑出去,老爷就要治我一个看管不力的罪名,十棍子的家法如果打在我身上,恐怕我大半条命都要丢掉!公子,看在阿言伺候你这么多年的份儿上,请公子回去吧。”说完,阿言又要往地上磕头,薛南幼见状紧紧握住他的肩膀,呆呆地看了他头上的伤口很久,才慢慢叹了口气,随后站起身来,绕过阿言的匍匐的身躯,负着双手上了回廊的台阶。
“去找方师傅包扎一下吧。”
阿言听罢,连忙起身,对着薛南幼的背影连连说道:“多谢公子体恤,多谢公子体恤。”
阿言的声音越来越小,而薛南幼的心事却越来越重。他回到房间,又坐在窗前,呆呆地望着外面四季长绿的翠竹,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