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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起来。
那种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的诗词一直的萦绕起来,真格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种愁绪数日之来一直有增无减,虽然那种风花雪月的日子是人间的天堂,可是自己是倍加珍惜的,那个男人,那个被称作天子的男人,他一直的是个大大的才子,虽然自己并不认为他是一个好国君,但他的才能是世上少有的。
他的死有一种深深的隐痛,当他喝下那一杯毒酒的时侯,他跟所有的宠姬们没有任何的怨言,她们就像是尾随英雄的侍女一般没有太多的顾虑,只是紧随他而仙逝,也许那是一种壮举,自己本想也就这么的结束的,可是那种壮举自己一个被冷落的才人是没有那个机会的,他是一个真正的天子,没有一个天子会像他那样爱他的女人,这句话至少阿奴自己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他很放纵,那种淫欲的生活着实让人厌倦,可是一晌贪欢总是一个天子作为男人的人之常事。
想到此处的阿奴眼角滑下数滴的泪花,那种被泪水冲刷后的粉痕显衬出来,那些个脏秽的东西开始羞退下去。
阿奴很久没有梳洗了,那一抹的份痕让阿奴有了重新打扮的念头,这个夜深人静的时侯,是没人会来光顾这个破烂的柴房的,阿奴心里不停的想着,借着那暗灰的蜡烛光,阿奴取出自己的有脸盆,端进一盆清水,先将手放在清水中浆洗一番,那皓腕如月一般光洁的展示在自己的面前,那细细的肌肤,还有那修长的十指,仿佛那千年睡着的古佛一般突然的金光熠熠着散发着金色的光环。
阿奴哭了,那是一双多么纤细的手指呀!这双纤手本来就不是干这类粗重活计的,那肮丑的味道差点就要污染这双玉臂了。
阿奴用手轻轻的撩拔起一小撮清水送到自己的脸上,那种娇嗔的玉容哗然展示在了月光下,那种污秽的东西全部的被清水冲涮的一干二净。
阿奴取出包袱内的一个小片镜子,那粉扑的面庞犹如三月的春花,那似蹙的眉毛犹如山尖之黛,一弯秋水从眉宇间晃动而逝。
那一种伤春的感觉时不时的在心间翻腾,那咸咸的泪花又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那种淡淡的咸味从嘴角散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