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很开心。”
红萼一听,不由得在脑海里浮现出阿弟对着美食狼吞虎咽的场景,捂嘴笑起来。
她夹起面前承在青瓷碗中的瑶柱,放入口中慢慢品尝,鲜美可口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让她幸福得眯起眼:总算知道阿弟为何如此喜爱这道菜了,的确是很美味啊。
安平伯夫人抿了口汤,笑着向安平伯夸赞道,“咱们红萼这回年终考啊,贴经可是得了甲等!”
安平伯夫人这种咱家孩子终于读书争气的语气让红萼心底发虚,“我只是运气好罢了……”
“甲等是运气好就能得的吗?来!这些银子拿去买零嘴吃。”安平伯豪爽地掏出两个荷包掷在桌上。
红萼接过仆从递过来的两个荷包,心中暗笑:只怕是爹爹把原先准备给阿弟的那份红包也给了她。
与安平伯府的和乐融融不同,宫中的娘娘们在宫宴上各怀心思地打着机锋。嘉阳公主吃着山珍海味,却是味同嚼蜡,无奈放下玉著。
那厢袁贵妃刚明夸暗贬了一番珍妃,这边萧贤妃又夸耀起前些日子圣上送给萧家的礼物,“这北疆使臣近日送来了一些小玩意儿,陛下是知道勋儿喜欢这些的,特地选了一对雌雄双匕给他。”
皇后不待见袁贵妃,便接了萧贤妃的话,“我前些日子见了他,这孩子可真是越长越俊了。如今在宫里当差,日后定非池中物。”
“勋儿跳脱得很,比不得他哥哥稳重。”萧贤妃笑道。
“少年心性活泼些也没什么不好的,待日后他成了家便好了。”说到这里,皇后便问,“勋儿可有定亲了?”
萧贤妃掩帕而笑,“勋儿的亲事是一早就定下的。萧家祖上得贵人相助才得以发迹,女方便是这贵人之后,乃是安平伯府的大姑娘。”
皇后眉梢一挑,看向身侧的嘉阳公主,“哦?安平伯府的顾姑娘,可不就是嘉阳你在书院新交的朋友吗?”
说起红萼,嘉阳公主来了精神,“正是儿臣在书院新结交的顾姑娘。对了,你们可知晓今年马射头名是哪家儿郎吗?”
几位位份不高不低的妃嫔配合地说了几个名字。
“保准你们猜不出来。”嘉阳公主与有荣焉,“今年的马射头名啊,并不是哪家儿郎,而是一位姑娘——正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