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叹了口气,“这些年,你应该很苦吧?一个镇魂法,一个万鬼法,再加上各种天材地宝,你完全可以培养出一个不小的宗门了。”
“世间一切皆是命数,因果早已注定,如你,如我,如他,皆是一张网,一条线,一道道规则,撑起整个世界,我只是种下一颗希望罢了。”雷焕坚定开口。
“活死人罢了。”她冷冷嘲讽,“恐怕不出三年,我这里再也不会有人来求药,东域也再也不会有药王府。”欧阳明月狠狠瞪了他一眼。
“怎么会?外面还有王家,还有欧阳家。”他徐徐开口。
“哼,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欧阳家早已划清界限,再说了,凭他们那些无知之辈,也懂药?不过一群忘祖的家伙。”欧阳明月一下就控制不住情绪,愤怒开口。
“静心。”雷焕伸手在空中画了几笔,两人顿时被阵法包围,她的气息逐渐安稳下来,“岳麟是来历练的,不是白吃不喝蹭饭的,该怎样就怎样,不会让你为难的。”
“那你呢?”她不舍的看着雷焕。
“我还能干嘛?”他苦笑一声,“老了,该为自己准备后事了,葬身之地都选好了。”雷焕的话语中透露着一丝悲凉。
“他还未成长起来,你舍得?”欧阳明月不解问道。
“皆是命数。”他摇头,“我尽力了,这恐怕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他们都死了,我,也该去了。”雷焕的话语中尽是绝望。
“你说谎。”欧阳明月直视他,咬着嘴唇反驳道。
“现在的我随时可以归墟。”雷焕周身的死气越来越重,最后竟实质化变成黑色,让人忍不住退却。
“你走吧。”她绝望的闭上眼睛转身不再有一丝留恋。
雷焕如重释负般的松了一口气,随即便消失了身影,痴情皆苦,无欲则刚。
站在原地的欧阳明月忍不住落了一滴泪,不知为何而泣,这样子的她,显得分外孤伶。
再说岳麟,余生两个小家伙,将这里彻底熟悉后才返回大殿,欧阳明月早已恢复正常,坐在椅子上拎着一坛酒,冲小家伙道,“这酒你酿的?”
“是。”岳麟点头。
“暴殄天物。”她怒气冲冲的站起身子,“许多药材的药效都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