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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脚。
“那其它悍匪往哪去了?”
“我等,我等只道打捞二殿下,未曾顾及。”
“夜黑风高,怎就断定那落水之人就是二殿下?”见宇文少瑞表情极不自然,赵献忠便穷追猛打起来。
“这个嘛,这个嘛,是我大哥先看见的。”就在宇文少瑞语无伦次之际,远处突然疾驰过来一匹银色的战马,那人近前便冲着赵献忠一阵耳语。
“什么?”赵献忠听罢显然是震惊不小,顾不上道其所踪,便催动战马跟那少年急急向南郡奔去。
“父帅!要不连夜送宇文博回大都得了!要是死在这可就糟了!”
“你懂什么?不等回大都他就得没命,到那时为父也会落得个见死不救的罪名。”
原来是宇文博来到赵献忠府上虫毒发作,呼天喊地,赵子恒束手无策,无奈之下才出城来寻其父。
二人风尘仆仆回到帅府,医馆医师正在客房为宇文博诊治。
“啊——痒死了!没用的庸医!给我拉下去斩了!”榻上宇文博正痛苦的呻吟着。
见医师吓得哆嗦乱颤,赵子恒忙示意其退下。
“贤侄且忍奈一下,本帅这就张榜求医,定能有法子治此顽疾。”
见榻上宇文博周身布满水泡,明知道无药可救的赵献忠无奈之下只得安慰道。
“传令下去!四门张榜求医!若医好此病赏金万两!”
“别说是万两,就是把南郡当赏金,也没人能解此毒!”站在一旁的赵子恒暗道。
对于病人来讲,有时候言语的安慰也是一剂良药,听得赵献忠一番言语,宇文博当时镇定了不少。
“叔父!都是侄儿怕扰了您清净,才擅作主张在野外扎营,本想明日绕过南郡为朝廷省些开销,没想到弄巧成拙,倒给叔父徒增烦恼,唉!”
“贤侄莫慌,叔父定会全力为侄儿诊治,侄儿且好生休息,我父子二人这就去督办。”
“宇文兄且安心休养,子恒告辞了!”
这父子二人出得门来,当时就愁云惨雾。
“父帅,此病无药可医,该如何是好?”
“唉!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二殿下的事还没着落,他又······,眼下我父子二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做样子,免得落得个袖手旁观的罪名。·······还不快去办,傻愣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