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下自己想要杀了他的心情，被他松开的那只手抓起一边的婚纱盖在自己身上。偶尔瞟到他领子下红色的吻痕，刺痛了自己的眼睛，那是自己留下的，耻辱的痕迹。
司徒凌没说话，松开她的手起身，走到书架旁，从里面拿出一个纸袋，放在了桌子上。
“你想知道就自己看”拿上外套离开了房间。
直到听到他下楼的声音渐渐变弱，董可才坐起身来，没有碰他带来的衣服，那床单包着自己，每走一步，下身的疼痛就提醒着自己受到的折磨，一步步慢慢挪到书桌旁，打开纸袋，发现里面是一叠资料，还有一些照片。
手抖着翻着照片，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放下照片，焦急地翻看着那叠资料，十几页的纸，看了很久，翻过最后一页，董可直接坐到了地上，照片和资料散落一地。
等到司徒凌办完事，回到家中已经半夜，看着自己的房间没有亮灯，猜想她是睡了。走到二楼看见佣人站在门口。
“怎么回事？”冰冷的眼神
“里面那位小姐一直没有出来，也不准我们进去，所以……”佣人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司徒凌看看佣人手上的饭菜，知道佣人想说什么，手摆了摆让佣人离开。打开门，房间内漆黑一片，摸到门边的开关，瞬间光明充斥着房间，环视着房间，视线落在靠坐在书桌旁的人，还有那一地的照片和资料。
慢慢走过去蹲在她身边，打量着她身上的床单，以及红肿的双眼。
“怎么？我的衣服连床单都不如？”扯了扯她身上的床单。董可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挣扎了，任由他说着。
看到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司徒凌的眼底闪过一丝悔意，其实她和自己一样也是个受害者而已，只不过她至少幸福过，真正幸福过，就这一点，就足以让自己摧毁她。
将她抱起放在浴缸里，不用分说地将淋浴打开，冰冷刺骨的水打在董可身上，白色的床单也湿透紧贴在身上，司徒凌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雪白的皮肤被冷水刺激的泛红，看到她没有一丝反应，将水关掉。
“还没清醒？还是已经死心了？”话语里没有听出任何的情感。
许久，董可才抬起头看着他。
“你这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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