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动,都留在餐厅里等待救援。
有人问犯罪分子是什么人。船长说他也不知道,只是告诫大家不要单独行动。
乘客们听说有犯罪分子,都安分了下来,没人吵着回自己的房间了。
船长把船员们都组织起来,留下十几个守门,其它的一百多男船员被分成许多小组,每个人配发了武器,手电,对讲机,出去清缴了。
剩下的女船员拿来了许多毯子,让乘客们就地休息,有些心大的,便在地上扯开铺盖睡了。
我和艳娇回到原来的位置,领了两条毯子,铺在地上,坐下来休息。
等了好一会儿,船长他们还没有回来。
九点多的时候,杨部长和一个白人管理层拿着大喇叭安抚大家,最后说一会儿要放求救信号,声音会比较大,让大家不要害怕。
不一会儿,窗外传来了轰隆隆的巨响,震耳欲聋,把所有人都震醒了,乘客们一个个惊恐莫名,表情各异。
我旁边那个有些咳嗽的胖大哥问服务员;“为什么放信号弹?救援船不是知道我们的位置吗?”
服务员说;“海雾太大,邮轮虽然不能动了,但是仍然会随着洋流漂移,放信号弹便于救援船寻找,如果有其它船只路过,也可以救我们。”
胖大哥说;“信号弹不都是发光的吗,海雾这么大,远了也看不见啊。”
服务员说;“没关系,信号弹还有十多个,天气晴朗了,可以再放。”
不一会儿,又一声轰隆隆的巨响传来,又发射了一颗信号弹。
杨部长开始指挥女船员们收集瓶子,书写各国语言的漂流瓶,几十个日本乘客组织起来,帮忙制作漂流瓶,维持秩序,打扫卫生。
其它乘客议论纷纷,看着一筐筐漂流瓶被抬出去,说什么的都有。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男船员们还没有回来,许多带孩子的乘客先睡了。
到了午夜,海涛声大了一些,我和艳娇都有些累了,见乘客们大多睡了,也拿出衣服枕着,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