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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脉!”
瞿老爷还以为刘早早实在跟他玩笑,笑着把手给她,见过看病的,还没见过看病看的这么随意的。
刘早早却是聚精会神起来。
边把脉,还边观察瞿老爷的面色,几秒钟之后,便问道:“近些年来,老爷是否总感到虚烦不眠?即便是冷天,也会有高热烦渴的情形?”
瞿老爷有些惊讶,微微点头,但心中却依旧觉得刘早早只是在游戏一般。
刘早早没有停下,而是稍稍看了一眼小米,然后凑近了瞿老爷跟前,压低了声音再次问道:“那老爷,有没有时常盗汗,有遗精阳痿之兆?”
这一下,瞿老爷彻底惊了,也不知是被刘早早戳中痛处还是惊讶于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居然问出这种问题,手有些发抖,呼吸都急促起来,碍于还有个孩子在,没有立即发作,憋得老脸一红。
见这表情刘早早就知道八九不离十了,提醒道:“老爷,这医者不畏年龄性别,只管医病治病!”
被她这么一说,瞿老爷反倒觉得是自己太小题大做反应过激了,无奈的点了点头。
“确实有!”
“可有别人询问过?”
瞿老爷摇了摇头。
这下真相大白了,之所以这么多年来遍访名医都不得要领,大概是那些人碍于瞿老爷的面子,不敢多问,只关心面上却治不了根的原因。
刘早早将瞿老爷的手放回去,没再说话,这一下瞿老爷不敢再把刘早早的举动当成是玩笑,而是认真的望着她。
刘早早拿起桌上的纸笔,书写起来。
眼看刘早早奋笔疾书,一张纸很快写满了,可拿起那张纸,瞿老爷却只觉得头疼。
“你这是只为看不为练啊,这字换了谁恐怕也认不出来吧!”
原本还以为这刘早早是什么奇女子,不成想,这字一出来立马就露馅儿了。
都说人如其名,这字和名,真对不上。
刘早早被说的满脸通红,只能尴尬的笑笑:“家中没有纸笔,用不惯!”
她在现代用的是签字笔,写起字来顺滑流畅,跟毛笔肯定没得比,这毛笔运笔太麻烦了,写不好也是正常的吧!
这个解释倒也符合常理,这书可以偷着看,要是没钱,纸笔可没得用。
“罢了罢了,你直接说吧,我再写一次!”
刘早早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