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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可看?
“你觉得她的医术怎样?”木渊突兀地问道。
“谁?”子鹰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温沁,“当然是很好……噢!”
“没错,我们现在需要这样一个人。”木渊冰冷的眼眸闪过一丝淡淡的柔光。他反复告诉自己,他娶温沁是有目的的,他需要她给自己治病。
“可、可那也不用——”子鹰搓了搓脖子,没说出来,因为他也觉得这个法子似乎没什么毛病。
温沁一进门,李芳趾高气扬坐在长凳上,只一句话,气势就没了大半。
“听说你想把我嫁给李屠夫?”
“你这个坏人!”温尘听了姐姐的话,怒目。
“乖,阿尘,先进屋。”温沁几句话把温尘哄到里屋。李芳见把戏拆穿,恶狠狠道:“我已经把你许了后山那个猎户,聘礼也拿了,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他真来过?”温沁有些出神,随即想明白了,那人是图她医术。
若是如此,倒也算一件勉强公平的交易。
“老娘在跟你说话呢,死丫头!”
“拿来——”
“什么?”李芳倒也不傻,明白过来后开始大嚎起来:“你们瞧瞧这都是什么理!家里出了个白眼狼——”
“闭嘴。”温沁冷笑,“你要是不肯把聘礼交出来,那你就自己嫁去。”
“交……交什么交!”李芳凶归凶,最后还是忍痛交出来,一半。她还是不放心,那猎户什么条件她心里门儿清,小贱人连柳公子都看不上,会看上那个穷猎户?
“丑话说在前头,聘礼你拿了,你就必须给我嫁人!”
“不用你废话。”温沁在车里挑挑拣拣,选了最好的五块,全部搬回自己屋了。这可是预付的诊费呢。
听说鹿肉最补,正好拿来给这具身躯和阿尘调理下。
晚上,温沁炖了满满一大锅鹿肉汤,姐弟俩大快朵颐,吃得非常满足。她将剩下的鹿肉拿盐腌了,挂在墙头上,挂得高高的,在附近撒了些药粉,嘱咐阿尘不要靠近。
果然睡到半夜,只听得外头一声巨响,传来李芳的骂声:“挨千刀的小贱蹄子!敢算计老娘!唉哟——”
温沁看了看身旁熟睡的小豆丁,翻了个面,继续睡。
第二天一早,不见李芳,她一个人躲在房里擦药酒。昨日温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