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生多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水路就别想了,兴许骑马走陆路还来得及,快走吧!”大汉说着就想将阿福往外撵。
“船主,这点面子都不给?我石义只好走陆路了。阿福,咱们走!”石义对盛江号船主的傲慢,非常气愤,欲摔门而去。
船主听完石义的话,把玩铁蛋的手忽然停了下来,抬头凝思片刻。“石义?”打量着气度不凡的石义,才猛然回过神来。“石少爷,真没想到是您呀。伙计们不懂规矩,别见怪!”船主赶忙让座,又将沏好的茶端到石义面前。
“船主,客气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贵号宝船还能否腾出些位子,让晚生搭乘去会江城?实在不行,货仓也行。”
“石少爷大驾,怎能让您去货仓。后天晌午,您来便是,老朽会准备好的。”
“四位能行吗?”石义问道。
“石少爷放心,绝对没问题。”
石义打量了船主一眼,抬手将两边飘散的头发拢回耳后,起身双手一拱,“就多谢船主了!”轻轻一拍桌子,然后,拂袖而去。
船主闷在胸中一口气,不敢吞吐,猛然间又发现,两锭银光闪闪的元宝,被扣在木桌上。“好功夫,真是好功夫!阿来,快去赌坊再给我押一百两,我押石少爷中头举的签。”
石义悠闲地走在大街上,身后的阿福兴冲冲地边走边道:“少爷,太棒了!看这老头以后还敢瞧不起人。”
“呵呵……生意人,无须和他过分计较。船主每次都会留下一些空位,为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阿福低头道:“那没能上船的考生,不就误了考期吗?这些奸商!”
“商虽奸,可官家不奸。没有商船,还有官渡。不过就是时间紧点。武试乃头等大事,各地官吏不会怠慢的。就是没有官渡,还有兵船。虽说上了考场是对手,毕竟都是同窗,不能落下一个。”石义自得地踱着步。
“少爷,我们现在去哪里?是去军营,还是去慕容家?”
“先去军营看看战马。不知道这段时间追风怎么样了?好久没骑马了,得好好遛一圈。”
崇山峻岭中,兵马营边的山岗上,几匹黑色的健马,铜钉铁掌,不停地弹动。静静伫立在马旁的骑兵,青一色的黑色披风。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