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碰过,今天是场交易,我给她办生日宴,也没碰她一下。”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枳雪今日趾高气昂,摆明了是给我添堵,我还不至于傻到那般地步来被她牵着鼻子走,我气的只是洛梧歌并不曾事先同我讲,而如今他肯放下身段解释,我自然不会太过计较。
我窝在洛梧歌怀里,百无聊赖的玩他头发,他就这么环着我,抱我去桌案前,自顾自批起折子。
我有几分睡意,又不舍得离开他去床上,于是就这么瞧着他,描起他的容貌来。
我一向晓得洛梧歌生的好看,鬓如刀裁,眉若远山,多一分则显媚气,减一分则偏清敛,真是生的……恰如其分,好看的刚刚好。
只是那头白发,我倒忘了占卜时瞧瞧是怎么弄的。
手被捉住,洛梧歌俊脸上浮出几分无奈,“你瞧什么?”
“瞧你,”我毫不掩饰,“你穿紫衣甚是好看。”
怎料洛梧歌突然俯身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耳朵:“那你何时为我生个孩子?”
脸轰的一热,我纵然再胆大,也不曾历过人事,只在人间的话本子上见过,这些年洛梧歌纵着我,我不愿意,他也不曾碰过我,只每日里拥我入眠,怎么今日……
“我……我我困了,洛梧歌你早点批完,我先眯会。”一头扎进洛梧歌怀里,我闭眼假寐,实则耳侧烫的厉害。
头顶传来低沉的笑,我僵了一僵,心下觉得丢人,活了几十万年,居然也会为这点事脸红,当真是越活越回去。
春光正好,我懒懒歪在贵妃椅上,托腮听涂山凛讲这七万年间各界发生的事。
七万年前,东界凤凰山生乱,天柱崩塌,东华那刻恰受邀天界法会,不在那处,而我得了消息,拼了命的赶过去,血祭凤凰山,终是平了那场东界动荡。
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天界拦下想要禀报东华的神官,误了时辰,以至于我陨落,甚是理亏,于是天帝在天书上抹去这段过往,将帝位传于其子隐穆,自锁于后宫终老。
可我的神官凌霄并不信这个邪,他抱回我的真身,冰封苍渊,同我一并陷入沉睡,自此,苍渊与外界就隔着一层雾,没人敢越过去。
伏羲大帝与女娲娘娘的次女千阙,就这样成了六合八荒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