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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还念叨着些什么。
突然,肖凝儿在马头前停了下来,直指着那马背上的人,眼中光亮大增:“公子你……”
乔常安一挑眉,静候着她的下文。
“你是不是从南边过来的!”她大喊一声,面上带着一丝卦中后的兴奋。
乔常安不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咦?”见他这个反应,肖凝儿奇怪地歪了歪头,皱眉思索:“莫非我算错了?不应该啊……”
眼皮突突地跳动着,乔常安忍住想要一剑把这个胡言乱语的女人劈成两半的念头,调转马头转身便要离去。
她是当他傻还是自己真的傻?这处乱葬岗再往前半里便是百尺悬崖,想要出入这片树林,都只有南面一跳路,他若不是从南方而来,难不成还能是从悬崖上爬上来的?
“哎哎哎!公子你等等!”肖凝儿见那赤马已经抬起后蹄的动作,顿时惊呼一声,不管不顾地扑上去一把抱住了马尾。
乔常安回头,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语气冰冷至极:“放开。”
肖凝儿却根本没有被他的样子慑住,语速极快,吐字如珠地道:“公子你印堂凹陷,眉稜骨突,年寿暴筋,福德宫发黑,千真万确是大凶之兆,想来是因着日元过弱又行此弱地,伤残之应……”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乔常安却抬起手,隔空冲她轻轻一挥,肖凝儿便觉得有一股极强的气流推着她不受控制地向后退,最后她的身子狠狠撞在了一颗老树的树干上,掉在地上。
“痛……”肖凝儿的眉目都纠结在了一起,浑身仿佛散架一般,疼的说不出话来。
那害得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夹紧马腹,扬长而去。
肖凝儿瘫在地上半天,疼痛感才逐渐消失,她费了老半天劲才站起来,捂着胸口不住地咳嗽,小脸煞白。
这具身体前几日才刚遭遇大难,哪经得起这般折腾,肖凝儿暗自磨紧了后槽牙,心中暗骂乔常安的暴力行为。
眼角余光一瞥,却瞧见了刚才被他吓晕过去的那个男人,此刻他依旧没有转醒的痕迹,就那样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
肖凝儿的嘴脸抽了抽,刚才那人居然连他的同伴都不顾,就这样离去了,简直是丧尽天良。
“活该!”肖凝儿恨恨地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