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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手,甚至诚恳的说了声对不起。
我不敢轻举妄动,我突然害怕白茹的死跟我有关。不,不可能。
我猜徐姐主要也不是烦他,见张顺道了歉,就缓了语气:我这不才接到电话,孙建已经在老总办公室耍赖了,说媳妇死了,原定的婚纱照订金必须得退,更别说后面的新娘妆、跟妆之类的订金了。
徐姐又叹了口气:你们说这种男人是不是奇葩,听说他未婚妻是前天晚上后半夜死的,至于死因,他扭扭捏捏的不肯说,要起钱来却是头头是道。
原来预定半夜十二点试妆的女人,那晚后半夜死了。我心里叹息一声,真是命运无常,就快做新娘子了,人说没就没了。
我听到张顺突然爆笑起来,笑的我一阵心慌,他自言自语: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张顺这是怎么了?我看他哆嗦着手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像没人接,他挂了。
我自己心里正没底呢,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他猛地一个箭步冲到我身边拉着我就往外跑。
咋了哥,要去哪?
张顺的手冰凉,手心里都是汗,下台阶时我扭头看他的脸,大颗的汗珠从他耳旁落下。
他把我塞进车里:九,这事只有你能帮我。你跟我去认个人。
认人?
我迷糊了。
张顺一边开车一边语气慌张的说:前天晚上你不是去给白茹试妆了嘛,那你肯定认识白茹是不是?
原来张顺是让我去认白茹——我突然心跳加速:顺子哥,你?
张顺干巴巴的吞咽了下:没错,我昨天晚上睡的女人,就叫白茹。
我惊呆了。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顺解释道:昨天晚上我回去接你们时碰到了柔柔,她说有个姐妹要我去接一下,我就去了。那女人长得真是绝顶标致,人也放得开,我进了她房间就被她缠住不放,我腰现在还酸着呢。
早上我走的时候问了她的名字,她说自己叫白茹。钟九,你说,是巧合的是吧?
我知道张顺想从我这里听到肯定的答案,他悬着的心也好放下。
可是我根本就没见到白茹啊。这事瞒不住了,我只好如实的说道:哥,跟你说实话,那天晚上我没去找白茹试妆。
车子猛的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