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着架,不是在调情,现在真后悔下午没把你给阉割了。”她的腿邪恶地再晃晃。
见她俏脸红润,粉唇娇憨,动作调皮可爱。怒气顿时烟消云散,薄唇噘起好看的弧度,青涩的俊眸绽放璀璨华光,红着脸佯装正经道,“别捣蛋,你是故意的吧,既然下午没舍得废它,现在就想办法解决。”
“好,你怕我解决不了?拿刀来。”她伸手摸向他腰间。
他浑身微怔,伸手握住她的手,两腮难掩红潮,故着镇定地说道,“调皮……”
丫的,真害羞了?真雏,嘴上说得好听。
他松开她的身子,拿开压着她的腿。
“这还差不多。”她如释重负,故意避开不看他,从他身上挣扎起身。
曾经那个婉奴喜欢他,难道现在的自己也喜欢他?她不能确定,或许是还未碰到更优秀的。
这样想她就释然接受,毕竟自己没有零距离接触过别的男人。
她站起身活动活动被他压麻的腿,扭扭腰肢,甩甩胳膊。
“走,跟我上楼。”他抓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和你一起上楼?我不去,你太危险。”她老实地说出心里话,伸嘴去咬他的手。
“想什么呢?上去换件衣服,穿着我的男袍很好看?”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然后轻轻拍拍她的脸,好笑地说着,“傻丫头。”
丫的,一惊一乍被他整得像炸毛的母鸡。
她噘着嘴半情半愿随他走出房间,门口森森地立着几尊黑衣侍从,巍然挺立。婉奴扫了他们几眼,想说的话也噎了回去。
他俩顺着回廊踏上楼梯进了顶层套间,里面布置奢侈豪华,纱缦飘逸,浅黄色家具雕梁画栋篆刻逸美,长短椅子上搁放着梅花靠枕,绣工精湛,栩栩如生,无不彰显艺术价值。
这只是他在洛川的一个小小聚点,想必他的王府应该更加奢华。
她眯着眼认真欣赏着,白皙的手缓缓抚摸着阵列架上的雕篆,光滑细腻,触手如绸,原木散发出淡淡幽香,应是传说中的沉香木。
正认真研究着,忽儿身子一轻,被桦逸王从后抱起,她转头娇嗔,“死变态,你又要搞哪样?”
“不搞哪样,沐浴更衣。”他将她抱进耳房,里面大木桶热气缭绕,雾气氤氲。
在她落地之时,玉带被他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