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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大胆还是莽撞无脑。
汤筱媛睫毛轻颤,生硬地问,“凤鸳楼还有挑客的理儿?”
那副色厉内荏的模样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就像是猫儿见了猛犬,高高拱起背部作出炸毛状,可心里头早就发怵了。
“别的人是没有。可我不同。”
“你是这里的头牌?”
听说只有头牌才可以这样使小性子。
“差不多。”他笑笑,“我可不想碰了雏儿,最后惹一身腥。今夜便不收你银子,你收拾收拾,回家去吧。”
汤筱媛愣愣地看他穿上鞋,在塌边整理衣袍,一双修长的手指把袍子上的褶皱一一抚平。
待他转过头来,却发现她噼里啪啦地在掉眼泪。
只听说过被人污了清白的黄花闺女失声痛哭,还没见过虎口脱险的小绵羊为死里逃生而嚎啕大哭的。
“哭什么?”
他的声音像微风拂林那般动听,带着几分真切的温柔。
汤筱媛低声啜泣,顾不上回他话,只一个劲儿地掉金豆豆。
良久,那人轻叹一声,又坐回床边,伸手用袖口给她把泪痕擦干,一只手抬起她的脸蛋,“说话。”
她哆嗦一下,闷头闷脑地挤出一句,“你们男人都不喜欢没经验的吗?”
“听起来,你被别的男人拒绝过?”
她头埋得更低了。
他见状,知道这是默认的意思。
“未经人事的,教起来确实比较麻烦。”
闻言,小姑娘的双肩抖得更厉害。
他无奈地摇摇头,把人抱进怀里用手轻轻拍打背部,柔声说,“我这个人倒是不怕麻烦。”
“骗人。”她终于把脸主动抬起来,“方才你还让我回家去。”
“真是没见过你这样不讲理的。”他伸手捏住她的鼻子,“我都当了一回柳下惠,你还要如何?真要我吃了你么?”
“我来凤鸳楼,便就是要……”她顿了一下,“被吃的。”
他把人扭正,捧起她脸,“为什么来这里?”
“……”
她抿着唇,不肯回答。
“不说,待会我就让人送你回去。”
“我不信这么大的地方便只有你一个小倌了!”
汤筱媛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