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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是军师是我父亲只是他派过来的督察使,呆几日便回去了。
可恢复的第五日,我付朝月就亲手让那人头领尝遍了我所经历的痛苦,还取下那人半边肋骨串成骨鞭,砍下那人头颅挂于敌方城墙之上,这期间他但凡回一封信一个问候我都不至于如此恨他,他关心的无非就是政事,又何曾经尽过他身为一个父亲的责任。”
觅子宸拉起付朝月:“可你不可否认他是你的父亲,你骨头里面流的是他的血,宫里的人还有五日抵达最近几天你最好安分点别落人口舌。”
说完后放下拉住她的手就转身走了,只留下付朝月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她恨贞元逸为什么总是站在对的那边,说着对的话,让她丝毫没有反驳的希望。
营帐的门口站着一少女,见觅子宸出来后才走过去行礼:“拜见西晨郡王,郡王何时来的,我家公主如何了?”
觅子宸看了眼少女:“你家公主没什么大事,茨瑶你今夜看好你家公主别让她在这紧要关头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是,奴婢记住了。”
晚上在账内沐浴时付朝月看着自己肋骨上的那道伤疤陷入了沉思,她缓缓闭上眼睛把自己的头埋入水中,她享受着这一刻,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现在若是直接拒绝觅子宸保不齐会被他打晕了抓回去,所以现在只能乖乖同他回去了。
茨瑶进来送衣服见屋内没人慌了起来:“公主!公主……”
付朝月从浴盆立马钻出头来,把脸上的水抹干了才说“叫甚?本公主又跑不得。”
茨瑶把衣服挂起来,把毛巾递给了付朝月:“公主快吓死茨瑶了。”
瞧着茨瑶紧张的模样付朝月突然问了她一句:“茨瑶,你觉得我如果当了女帝会是一个好女帝吗?”
茨瑶笑着点了点头“我们公主这么好一定会是的,况且不是有西晨郡王在吗?”
付朝月听完茨瑶的话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只是低下头。
又是一夜未眠,但是这一夜付朝月想了许久,大概把过去和未来都想了一遍罢。
一早她便吩咐茨瑶去收拾行李去了,营账内里她在吩咐其他的事情,这次走了说不定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了。
边境有朝和公主,那么边城处就有骠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