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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应是备妥以后查案用。”苏筱辰小心翼翼地在屋中走动,没碰任何一个物件。
“而这也就给了小贼和那个女鬼取走物品的机会。”化静毫不顾忌地翻动着抽屉和衣柜,就连桌上的茶杯都拿起来闻闻。
“我本以为你身在佛门,应该信些鬼神。”
“佛理是同人讲的,”化静翻开衣柜:“这里有些女子的衣服。”
“张先生说过,卜先生曾经有一妻,死于两年前生产时,”苏筱辰并没有什么兴趣,他也不方便随便坐,只好蹲在原地:“可能是卜先生念旧,留着他亡妻的衣裳吧。”
化静把衣服凑在鼻子上,苏筱辰露出嫌弃的表情:“对死人这么不尊重,恐怕等下真有女鬼来找你。”
“不对,这些衣裳还存有澡豆的气味,至少在一个月内洗过!谁会有洗死人衣服的习惯?”
“什么?”苏筱辰来了些兴趣,他凑到化静身边,迟疑了一番接过衣服凑在鼻前:“难道,他妻子未死?”
“不对,卜先生妻子死于产时应是确凿不移的事,瞒不过众人眼睛的。”化静有些疑惑,他挠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
“据张先生说,卜先生妻子走后,他就遣散了家中所有仆人杂役,整日院门紧闭,若要隐藏,应不是难事。”苏筱辰四下大量,决定靠在里屋的木墙上。
“可他为何要隐藏?”化静更为疑惑:“这根本说不通啊。”
“等等!”苏筱辰敲了敲背后的木墙:“这墙是空的?”
紧接着他便如触电般跳起来,两人都听见了墙背后的声音,一个缓慢的脚步声伴随着木材的嘎吱声由下至上传来。
暗门?二人大惊,门背后恐是间堀室。
暗门被一只苍白的手推开,映入二人视野的是一袭脏兮兮的、袖口带血的白裙,一位蓬头散发的女子移动着步子,她衣服的一部分被撕烂,胸口和脖颈各有一处深深的伤口,却没有任何血迹渗出。
“喂,你管这叫人?武者?”苏筱辰抽出银枪。
“咳咳...此事已超出了小僧的认知...”化静向后退了几步,靠在里屋的门框上。
白衣女子抬起毫无血色的脸,她用呆滞的目光望向周围,又嗅了嗅周身的气息,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对,她嘶嚎一声,冲向苏筱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