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这样认为。”辛思懿略有些欣喜开口道。
在辛思懿的认知里,她一直觉得古代的人很聪明,但她来到这里之后,总觉得奇怪,大理寺的人几乎不会断案,也不懂得分析,平日里最多处理些坊间纠纷,大的案件完全指望不上。
这样的情况之下,国家是怎么治理的井井有条的?
如今冒出来了一个跟自己思路一致的人,哪怕他是皇子,也让辛思懿感到惺惺相惜的感觉。
“你怎么想。”楼容绥拢起竹简问道。
“属下认为,辛秦氏一向足不出户,一年到头都不会出门,外人给她下穿肠欢的几率甚低,况且她素来与外人并无结怨。谁会费劲这么大的心思去害一个老太太?她什么都没有,害死她能有什么好处?她从几岁就来到辛府做童养媳,这么多年来向来都是在辛府里操持,这几年她身体减弱,这才退下来,每日吃斋念佛。”辛思懿知无不言。对她来说,弄清辛府的状况对她也更有利。
以她对辛府和辛秦氏的了解,百分之九十是辛府内的人所为。
是叔父,是姑母,还是谁?
下穿肠欢和砒霜的是一个人吗?
还有太多的疑问。
“辛府里,谁有可能做?”楼容绥并不表现出对辛思懿的肯定抑或否决,从他的表情和语气里,根本无从揣测这个男人的想法。他只是用一贯深不可测的目光望着辛思懿。
“这个,属下说不好。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现下没有任何线索能指向其中一个。”辛思懿小心的斟酌着措辞,然后道,“辛秦氏为人小肚鸡肠,总会惦记着娘家的人,每年都会有她娘家的人来探望。至于辛府之内,辛文硕是辛家家主……”辛思懿介绍着辛府的情况,她的姑母,叔父,还有父母,以及这一辈的她的两个表姐。
楼容绥饶有兴趣的看着辛思懿,忽然笑道:“辛大人当真铁面无私,说起祖母丝毫不见悲痛,用词也……颇为有趣。”
楼容绥神情讥诮,让辛思懿略有难堪。除了父母之外,她从未把辛府那些人放在眼里,更别说把他们当成亲人了。只是探讨起案子来,她一时失态。
她倒是真的看不懂楼容绥了。
坊间说楼容绥是个混世魔王,混不吝,没什么政治天赋。但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