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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噔---”
“噔”“噔”的木鱼声中,我已泪流满面。
世间痴,世间怨,皆是人之妄念。
世间嗔,世间憎,皆因求而不得。
贪嗔痴念,皆使人苦。
爱别离,求不得,更是极苦。
木鱼声停,叫枯灯的和尚提醒我,
“施主,睁开眼吧,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
“既是过去了,禅师为何又要令我想起?”
“非是僧欲如此,何况,这一天,总会到来。”
“外面的那些男人么,他们又如何做我的主!如果不是禅师,这一天,又怎么会来的这么快!”
“既种因,何惧果。”
“因岂是我一人种,恶果又为何我一人尝?”
“他们承受的痛苦不比道友少。”
“禅师不是我,如何能知道我受的苦不比他们。”
和尚突然没了话说,他起身,“阿弥陀佛”
“禅师怎么没了话说,禅师不是我,怎知我心中所想,又怎能替我拿主意,让我回忆起往事。再说,我记起了往事又能如何?”
“忆往自是为了追今。”和尚双手合十,朝我说道。
“哦?”我看未必。
妖月花冷抖了抖头上的耳朵,担心的在门外走动,
“那臭女人不会有事吧,要我说,何苦要她……”
魔酋接过话头,冷嘲道,
“何苦要她回忆起来,她身旁从来没有什么表姐,没有山阴九,始终只有她一人艳娇娇?”
妖月花冷正欲点头。
魔酋又道,
“何苦要她清醒,疯疯癫癫的伤了你们的心,且一无所知做事外人岂不是更好?”
“何苦要她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何苦要她记起你们到底是谁,有过怎样的羁绊?”
妖月花冷不言。
“娘子在受苦?你们不是说,娘子只是进去坐一会就好了吗?”扶君璃插话,
扶君璃刚想破门而入,浓郁的白雾由房间散出。
空气温度急剧下降。不多时,房间被冻成一个巨大的冰块。
以房间为中心,寒冰向四周不断蔓延,渐渐覆盖地上的青板和周围的花草。
屋内,枯灯看似神色平静,实则心里十分震惊,原因无他,
娇娇此刻背对着他,褪下身上的蓝衣。
她的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新旧交织的疤痕。
“禅师,想必未来会掌灯吧,不知,禅师参的是什么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