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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往下,终于吻到罗元娘的嘴上。
罗元娘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翻来覆去,覆去翻来,自己什么也没法想也没法做。所有的感官都凭身上的那一个人掌控。
架子床吱吱呀呀,罗元娘很担心它会不会散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止了。
罗元娘想起来擦身子但却没有力气。浴室里有事先备好的热水。看到赵诚起身去浴室,罗元娘喊住他:“把我也抱去。”
赵诚愣了一下,还是回身抱起来罗元娘,带他去浴室给他擦洗身子,罗元娘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细致的擦拭,心想是个体贴的夫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睡着了。。。
赵诚看着怀中的小女人,自己本来是想把水端到床前给她用一下,没想到她这么大胆的直接要自己抱着来,真是不害羞。
赵诚给罗元娘收拾之后把她抱到了床上,床上一片狼藉,散乱的衣服床上地下到处都是。赵诚惊呆了,没想到自己今天这么不知收敛。
把衣服和脏了的床单拢在一起,换上新的。简简单单收拾下,赵诚把自己洗了洗就上床搂着罗元娘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罗元娘醒来了,舟车劳顿这么多天还有昨天晚上的‘劳累’,身体很疲惫,精神很兴奋,罗元娘睡不着了。
罗元娘整个人被搂在赵诚的怀里,头枕着赵诚的胳膊。罗元娘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昨天晚上没有仔细看,他的身上有好多伤疤,大多是陈年旧疤,看着都能想象他经过的腥风血雨。
罗元娘用手描绘着他身上的伤疤,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明白,靖安侯府的尊贵和荣耀都是代代子弟的性命和鲜血换来的。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赵诚少年从军,不知吃了多少苦经过了多少生死关头,光想一想,罗元娘都有些怜惜。
赵诚抓住伸到自己身上的手,无奈的睁开了眼。其实罗元娘刚刚醒来看着他的时候,赵诚就醒了。赵诚这些年在外打仗,不知经历了多少生死关头,睡觉都要穿着盔甲拿着长枪,半睁着眼睛。如果睡熟了,敌人什么时候摸过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娘子真是胆大。“女子还是要温婉安静,不要这么放肆。”
罗元娘瞬间怒火腾腾,男人果然是穿上裤子就不认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