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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俱疲,没有力气再去清理。反正三十平米的屋子也只有我一个人住,房东也经常不在,没有人会来责怪我。
“莉莉,能借我一百块钱吗?”我打通了夜场里同事的电话,家里没有医药用品,而我手上还在流血。
“一百块?乔语你是在看不起我吗。”电话里的女人发出嗤笑。“谁不知道你今天跳得好,赚了一万多呢。”
乔语是我在场子里的化名,没有人会在那种地方用真名的。哥哥是知道我赚了一大笔才找上门的,他跟夜场的经理罗哥有交情。只要他给罗哥一点好处,这点事情他就能知道。
“钱被抢了,我受了伤,能不能借我一百块,加倍还你。”我只能这么说,莉莉是场子里比较好说话的一个,如果她不愿意帮忙,我就只能出去乞讨。
“早告诉你有钱了就存起来,行了行了,一百块钱而已。”莉莉大概是听出我声音带着泣音,也不多怀疑我,挂了电话,马上就给我转了一百块钱。
我放了点温水将手上的血冲干净,发现上面有很多的玻璃渣子扎在肉里,这样就不能简单包扎了。没办法,我只能用仅有的一百块钱找了个小诊所清理伤口。
“对不起罗哥,我想请个假。”我看着被包得厚厚的手,密密麻麻针扎样的疼。
“请假,为什么?”罗哥懒散而又刻薄的说道。
“我受伤了,手被玻璃划.....”还不等我说完,罗哥就传来了一声嗤笑,打断了我的话。
“划了手而已又不是脸,这点小事不影响跳舞。这场子里是有出勤率的,要人人都像你这样,我得损失多少业绩。”罗哥怀疑我想偷懒,二话不说就拒绝了。
为了妈妈,我之前已经请了两天的假,夜总会里也只有两天的假而已。我不想用妈妈的死讯来换取假期,没有办法只能回家去准备上班。
镜子里哭肿的眼睛,我要想办法去遮掩。坐在化妆间里,每个人只是撇了我一样便别过头去,眼里满是冷漠。没有人会上来安慰一句,在他们眼里,我这个当红的舞女恨不得死了才好。
“乔语。”莉莉画好了妆,扭着腰就跳到我身边,眼睛闪着狡猾的光,低声说道。“跟罗哥说说,让我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