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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回来了。”
他说:“我也回来了,刚回来。那你出来吧。”
我说:“出去哪儿?”
他说:“出来你家附近十字路口的那个网吧。”
我说:“我不去。”
他说:“为什么?”
我说:“我就是不想去。”
他便没再强迫我去,又聊了会儿,他说要去玩儿了,便挂了。
我突然想起那些个在羊城的夜晚,每次也是这样,以他给我打来电话开始,以他说要去玩收尾,没有一次是我先挂掉的。有人说,打电话,晚挂断的那个人,总是最在意的人。
而他,在意我吗?
我突然期待他与我来电话,就像在羊城每天等待他来电话一样,如我所愿,过年那段时间他还时常与我联系,我们偶尔聊到很晚,幸运的是那时家里装修,我住在二妈家,二妈每次给我送来牛奶,看我通电话,总是隐秘一笑,而不言明。
我们终于还是见面了。
过年时间,他和他们那一帮纨绔公子哥儿基本每天混迹在市中心,进出各式各样的娱乐场所,玩得那叫一个应接不暇,我也不止一次在家附近的十字路口看见他,有时是白天,有时是黑夜,我都是匆匆走开,那天真是避无可避了,我走近了他才从游戏厅出来,那时候的游戏叫一个层出不穷,我分不清多少,却也深知那是烧钱的乐子。
“嗨!夏颜?”他看到我,像很惊喜,一下跑过来揽住我,他总是这样的叫我全名,散漫的,随意的,却是无比悦耳的声音,我悄悄移开他的手,说,“是你啊,好巧。”
“巧什么巧!都多久没见了?”他推了我一把,又拉着我说话,问我有没有男朋友,说实话,对他的这句话我都快反胃了,不知道他怎么还没问腻。
我不耐烦的说,“没有。”本想说,有谁能看上我的,但想想还是作罢了。
“不会吧?那胡琅不是?”他狐疑。
我不知道他与胡琅是有什么仇什么怨,每次都要扯上胡琅,但我对于他这种近乎鸡婆的八卦心态已经习以为常了,我说:“不是。”
“呵。”见我这么说,想必是真的没什么话可接了,睨了我一眼,正此时,一排五颜六色的车灯四射,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