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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化成一只猫,为什么不能变化为人。”
“大人,何出此言?”
“什么叫不可能,就是一切皆有可能。”
“元芳,日本僧人的大唐密法怎么求得?”
“僧人所信仰的是佛教,佛教之人最崇尚的是死亡之时圆寂,而圆寂最高的境界是肉身化为舍利子,那是佛僧毕生的终极追求。”
“对!”狄仁杰激动高声应和到。
“既然他们不能死后化为舍利子,”
“那就活着去找舍利子。“元芳欣喜。
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僧人,狄仁杰恍惚觉得船上的僧人就是我要找的人。
后来元芳告诉狄仁杰,狄仁杰那一夜发狂了,呆若木鸡,眼神很空洞,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对着镜子说话,
“我答应你,你先到的,我不杀你。我答应你,你先到的,我不杀你。我答应你,你先到的,我不杀你……”据元芳所说,狄仁杰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元芳为了不引起骚乱,就把狄仁杰封了穴位,安置在床上,可狄仁杰没一会儿有在睡梦中唱起了歌。元芳说他唱的歌只有曲调,没有歌词,虽然听得出大唐之歌的影子,却不是唐歌。
“是不是他国之曲?”
“比如高丽国,北边疆域的少数民族,东瀛……”
“大人,等等。”
元芳睁大了眼睛,眼珠转了起来。
“大人,是东瀛,我曾经去过一位东瀛人的家里,他是大唐的官员,跟李力交往甚密,李力生前时候带我去过东瀛人的家里。
那东瀛人的妻子善歌舞,尤其是所唱之歌,就是没有词,只有曲的。”
“哦,那曲调如何?”
“空灵,和大人所唱并无两样。”
狄仁杰立即下令,追捕那日所见僧人。
很快就有了消息,僧人大唐名字叫晁超,在附近的寺院里开坛讲授佛法。
狄仁杰便去拜见了他,开门见山,狄仁杰将自己的推测全部说了出来,
“你来大唐是求舍利子吧?”
“施主不可妄言。”那高僧微微一笑,并不看我。
“当今圣上身边的高僧和我那日在幻术表演哪里看到的也是你吧。”
高僧并不做答。
“我知道你想求取大唐密法,我还知道你就是那晚的黑衣人……”
僧人绷不住了,“哦,大人怕是看花了眼吧。“
“哦,那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