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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苏哲做了两手打算,先威逼陈默主动提出离婚,如此一来,他向老爷子也有了交代。
如果陈默不识相,就以吃里扒外、擅改药方为由,让三妹苏婉儿向法院提出离婚申请。
陈默沉吟片刻,缓缓道:“事实胜于雄辩,所以我不想解释。我知道今天不答应你们,从此以后我就别想安逸。不如这样,我们打个赌。把抓药的人请来问一问,如果吃了我开的药方,病情加重,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如果病情有所好转。大舅哥,您怎么说?”
“哼!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好,我让你死个明白!”苏哲冷冷一笑,指向管家,道:“打电话,让药堂的值班查一下病历单,联系患者。”
“是。”
几分钟后,药堂的值班打来电话,患者同意了,正在赶来的路上。
然而,苏家的废物姑爷和家主继承人对赌之事,很快就传遍了苏家上下。
跑来看热闹的人都把堂屋挤满了,几乎所有人都对陈默充满敌意。不管是真的看陈默不顺眼,还是借机讨好苏哲,这些人都是一副欲将其除之而后快的态度。
“哲哥,把他交给我,您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天到晚装作一副处事不惊的高人样子,其实就是个吃软饭的废物。”
“老九,你可算说到哥哥心坎里去了。我一直想告诉那废物,莫装逼,装逼招雷劈。现在,老子们要代表雷神劈死丫的。”
“咳咳!”
有长者干咳一声,打断小辈的咒骂,道:“这么多人在场,说话注意点。你们不要脸,苏家还要好脸呢。”
“是是是,七叔教训的是。”
苏家小辈言称受教,面上恭敬顺从,其实心里却不以为然。
陈默那副处事不惊、淡然不羁的样子,的确很容易让人火大。
“别急别急,一个个来,你们平时不敢做的事情,现在都可以借着打赌的名义,光明正大而行。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诸位,可敢与我对赌?”
此话一出,厅堂里的人都惊呆了。
这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住口!”
苏婉儿忍无可忍,一声娇叱,咬着嘴唇,怒目而视。
陈默见状,微微颔首,避开妻子的目光。他知道,这一年来,妻子受了很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