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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只能咬碎了一口银牙往肚子里吞。
正是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看见穆旎突然对自己献殷勤,溪风立马就想到那方面去了。
穆旎如何不知溪风的心思,她微微一笑,也不置可否:学了又如何,不学又如何?你要跟本宫讨东西,总不能什么都不付出吧?可是现在的你还能剩下什么呢?
溪风心中苦涩异常,是啊,自己还能剩下什么,连这幅皮囊都不是自己的,他早已经一无所有,唯一有的就是那残破得不能再残破的自尊,让自己变得乖一点,再乖一点,去哄她开心,让她作践。
微臣谢过公主。微臣告退溪风穿戴好衣物,默默地退了出去,为了能多看他两眼,每次的早朝父亲都会提前到宫门外等着,如今清晨寒冷,自己早点去,父亲也能早点安心,不在车外翘首以盼,而且殿下既然准自己回家,那想必也是允许和父亲说话的,看来今天他终于可以和父亲倾述了。
穆旎看了一眼溪风离开的方向,这个男人真的很容易知足,自己不过只让他回趟家,就如此开心,不过会知足的人,才会常乐。
他之前吃的苦头已经够多了,如果他肯乖乖的服侍自己,安分守己一些,穆旎倒是不介意让他过几天好日子。
长公主府的马车停在了宣武门门口,此时还未到开宫门的时候,清晨才下过雪,整片地上白茫茫的一片,唯独一辆黑色的马车在大雪中显得尤其醒目。马车前方站着一个抱着暖炉的老人,白发苍苍,面容憔悴,正在伸长了脖子,似乎在翘首以盼些什么。
溪风见此情景,不由得心里一阵抽搐,赶紧叫车夫停下马车,上去给老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你这是干什么?镇国侯明显被溪风吓了一跳,赶紧把儿子扶起来,你现在在长公主府里,做事儿要小心,今天的事儿要是让她知道了,只怕又会不开心了。
溪风努力在自己脸上挤出笑容:长公主现在对我很好,还特意让我今天回家和父母团圆。这点小事,她是不会挂在心上的。
镇国侯听见穆旎居然让溪风回家,也很激动,溪风自从入了公主府就没再回过家,说是帝师。要不是平时在朝上还能一见,他都快要怀疑自己这个儿子是不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