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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门主冒犯了,我们走!”一群人拖着为首那人的尸体快速离去,消失在夜空里。
“头,我们为什么要跑?那人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不,你不知这人的恐怖,与他为敌者,从来都不得好死,你没看出啦那人存心要护着那个叛徒吗?”
阎槐收了剑,缓步走近白素贞,清冷的眸子里什么也看不出。
阎槐浑身裹在黑色的袍子里,就连脸上也戴着一个凶神恶煞的鬼面具,浑身都透着煞气,逼得白素贞浑身难受。
“可怜的女人。”阎槐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的怜悯。
白素贞艰难的睁开眼,忍着剧痛抬眸望向那人,阎槐浑身都裹在黑暗里,像是要融入这夜色一般,白素贞看不见他的样子,只看见夜空里,那人的眸子是那样的明亮。
这人的眼睛真像她家官人。
这是白素贞昏迷前的最后一丝念头。
阎槐低下身子,把白素贞捞起,顾不上她浑身是伤,也顾不上那血污沾到自己身上会有多么令人作呕。
阎槐把白素贞带到郊外的一处小院子里,里面却迎出一人,眉眼之间难掩媚态,似是没有故意要掩藏自己身材的意思,衣着暴露,这样的衣服在中原只怕叫做有伤风化了。
“门主。”媚姬恭恭敬敬地行礼,只是在行礼时抬眸将媚眼看相阎槐,只可惜阎槐权当没看见似的。
“帮她处理一下伤口,换身衣服。”
“是。”
媚姬从阎槐怀里接过白素贞,看着白素贞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嫉妒。
像是看穿了媚姬的想法,阎槐冷冷地开口:“她若出了什么事,你在阎鬼门也不必待下去了。”
媚姬有些怔然,就算阎槐从未喜欢过她,但她好歹是阎鬼门的右护法,今日却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这般待她。
可媚姬纵使再看白素贞不爽,也不得不好生处理起她的伤口,只因这是阎槐的命令。
对于阎槐的一切命令,媚姬从来都是选择执行,不管会造成怎样的伤害,也从来不会怪到阎槐的头上,爱一个人成痴,也不过如此把。
当媚姬处理完伤口时,天色已经是泛白了。
阎槐转头看向她,冰冷的眸子里未带一丝情感,媚姬却像是看懂了似的,回话道:“门主,她已经没事了。”
“嗯。”
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