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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逆贼父亲做个伴……”
两姐妹正说到激动处,突然发现一直沉默着的宋良夜不知何时抬头看向了她们。
她的眼神……好可怕。
如同冬日的寒冰,带着隐隐的杀意,那眼神像一把无形尖刀,抵在了她们的喉间。
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
还没说完的话,两姐妹再也说不出来了。
明明以前无论被欺负得多厉害,都一声不吭的宋良夜,那个软柿子宋良夜,怎么会有这样锋利的眼神?
太可怕了……
半晌,宋良夜才收了目光,缓缓越过二人,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至此,两姐妹才算松了口气,只怕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们再也不敢去招惹她了。
宋良夜回到屋子里,才稍微感受到一丝暖意,她慢慢将湿透的衣服脱下,露出如雪的肌肤。
她很白,雪白,白得甚至没有一点血色,只有肩上那一排殷红的齿印,在一片雪白中显得异常突兀。
那是炎烈留下的,就在昨天晚上。
“这印子是赏给你的,好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奴。”
龙榻上,他将她按在身下,看着她的眼神冰冷而无情。
他们做着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事,他却说着这世上最狠绝的话。
宋良夜看着肩上的齿印,心突然像裂开一般痛。
事情为什么就会到了今天这一步呢?
明明曾经……
宋良夜不禁苦笑,她居然还想着曾经?
刚换好衣服,就响起一阵敲门声,她走过去打开门,便看见站在门口的李公公。
果真,又来了。
“姑娘若是准备好了,便跟老奴走吧。”
李公公开口,眼里带着些情绪,可尽管如此,这李公公怕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会唤她一声“姑娘”的人了。
宋良夜默然点头,跟在李公公身后出了罪奴所。
她是罪奴所最低等的奴仆,却也是最特殊的奴仆,只因为她要做一件只有后宫妃子们才能做的事情--侍寝。
不过,这里面最大的不同就是,后宫妃子们是人,而她,只是个泄恨的工具而已。
到了乾清殿门口,李公公便止了步,规矩地在殿外侯着。
宋良夜轻脚进去,炎烈正在批着奏折,她只能看到他的侧颜。
眉头微微蹙着,挺拔的鼻峰上有丝丝细汗,紧抿的薄唇,刀削的轮廓,锐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