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湿了的裤子，在自家老婆的怒瞪下，赶紧打圆场：“妈……”
宁苒叹了口气：“我抱着乖孙进去躺会儿。”
她颤颤巍巍地起身，拉着外孙女进了里屋。
“外婆，生日快乐。”
趴在床上的胡思思懵懂道，随后紧接着又说：“外婆，你这次和我说一下我外祖母的故事吧。”
宁苒将好动的孙女拉回身边，眼神微动，带着深深的思念：“你外祖母是个坚强的女人……”
她轻声细语讲述着自己对母亲的思念。
临老了，她总在想，如果她能替母亲重新选择一回，该有多好！
这样的话，母亲就不会惨死在床上，身为女儿的她也不会有个暴戾的父亲……没准还能有个美好的童年和幸福的家庭。
这么想着，她缓缓闭上眼，渐渐沉入睡梦之中。
……
“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还不醒？一会相看的人来了，看到你这个样子，没准直接掉头就走了！”
耳边传来一个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宁苒不悦蹙眉。
感觉身子又被人推搡几下，她不耐地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待看清眼前人的模样时，宁苒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掐了掐大腿。
面前站着的人居然是她的外婆——任慧卿！
她脑袋乱得很，顾不上理清楚思绪，目光忙上下打量了着面前的人，确定这人和记忆里死去的外婆一模一样时，她惊讶地半张开嘴。
什么情况？
“宁清，你老娘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宁苒的耳边再度传来一声怒吼，她下意识点头。
“外……你这时候出现在我梦里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