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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触电般收了回去,用袜子遮住了,讪讪一笑,不疼,没事。
你真要搬走?林延适时收回手,掌握住了分寸。
要的。
看出她的落寞。
林延想安抚,我听说秦漫漫在这儿结了婚的,存声应该不会再接受她,你是不是真的误会了?
我也想是误会。谢桑直起腰,踩下地,崴到的脚踝隐隐作痛,连到心脉,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是周存声太爱她,爱到就算她是有夫之妇都不介意,我继续留下去,不是太不知趣了吗?
这番话她说得释怀。
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五年感情,又是家中定下的婚约,哪能说断就断。
但是都五年了,再深的感情都淡了。
谢桑摇头,用最残忍的方式否决他的想法,五年了,他连我的生日都搞不清楚,却记得秦漫漫的生日,这还不明显吗?
从来就没有突发奇想的离开,压垮她的也并非那个微不足道的吻。
只是周存声的默认。
他默认让秦漫漫重新站在他身边,有人来,才会有人走。
再平常不过的道理。
无端沉重几分,手机忽然响铃,谢桑看了眼,脸色微变,斟酌再三,还是接了起来,这下又是另一个态度,声甜又乖顺,奶奶,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长辈声音苍老,笑声伴着迟缓。
桑桑,醒了吗?
醒了。谢桑站起身,余光过了下林延,他知晓电话里是谁,便将空间让出来给她。
没了他人,谢桑松了口气,倒是您,怎么不睡觉?
老人唉声叹气,这不是想到你跟存声的婚事着急吗?日子定下来了吗?什么时候办我们也好提前给你们准备。
面对老人的关切,她一阵鼻酸,更不敢交代如今和周存声的状况。
没有定下。谢桑含糊其辞,他忙,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老太太不依,满是催促,你怎么跟他说的话一模一样?
他说什么?
他说忙,说下次再说,真是要急死我们。
周存声口中的忙并非真的忙,而是推脱,大概从知道秦漫漫行踪的那天开始,他便没想过继续这段婚约了。
谢桑被蒙骗其中,却也总算幡然醒悟,不再犯傻。
如今就连继续用谎言来维持美好假象的力气也没有,心一横,便对着老太太道出了实情,奶奶,其实我们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