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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更近了!
强大的压迫感和气场,让我嘴里念叨的阿弥陀佛也失去了保护作用。
那种无助,那种惊恐,激生出一种豁出去,老娘跟她拼了的错觉感。
被子掀开。
一道修长的身影在月光照耀下苍白无助。欣长五指落在我额头上方,停住。
等拉开那一刻。
狂跳要爆炸的心,立马归位。
“你来干什么!”
毛绒绒的乱发和他那张冷峻的脸格外不搭调,平淡不惊的回答,“闹鬼啊,害怕!”
那表情就和回答你今天吃的什么一样,自然,从容。
我无名火窜上来。让人看到自个儿瓜怂的样儿就够气愤的了,竟然还被人用这种烂借口敷衍!
“你害怕?火烧活人。是我们应该害怕你才对!你比鬼更骇人!!”
对我的冷厉嘲讽视而不见,他道不客气,扑在床上一秒进入睡眠。
不管我掐他踹他,甚至扯他头发,他还是睡得一脸安详,就像,死了一样。
说来也奇怪,房间里多了个人,刚才阴森恐怖的气氛,刹那间变得平和下来。有种要死大家一起死的安慰感。
那一晚,我睡得很好,是记事以来唯一没做鬼梦的一晚。
天空泛起鱼肚白,惺忪眯眼。
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十万火急的擂门声和徐姐操着大嗓门儿喊等会儿的声音汇杂在一起。
真好,这一夜,大家都活着!
“呦呵,真亏您还记得您有这么个儿媳妇,怎么着了,儿子中邪了啊,您该去找驱魔师啊,不该找江疑啊,难道江疑改行了?”
“哎呦我去,你这老太太说话放尊重点儿,什么叫巫婆,你说谁是巫婆呢?!你嘴上积点德你儿子也不至于成这熊样儿。”
“滚滚滚,爱哪儿哪去,谁爱搭理你似的!”
我冲出去的时候,路过卫生间看到乘厘在慵懒的刷牙,那牙缸子分明是徐姐在老东门儿批发的,真难得,徐姐这些有瞧得上眼儿的男人。
王允被她母亲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