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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苏海绵任何学费和生活费,余下的学费还有三万块钱……”
没想到周翔宇动作这么快,我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忙对她说:“我马上转账给你!”
工资卡扣款信息刚发过来,苏海绵的主治医师王主任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苏女士,周先生说苏海绵的骨髓移植计划已取消……”
我打断他:“王主任,我才是苏海绵监护人,周翔宇无权过问我的事情!”
王主任语气淡漠的说:“可他所有程序的经办人,而且,骨髓移植名额他已经卖给了其他病人。”
嘟嘟,电话挂断。
这个名额,是周翔宇托了很多人才帮我争取到的,可他竟然无视苏海绵的病,卖给了别人!
手机从掌心滑落在地,我靠着座椅,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怎么也想不通,那个说要做我盔甲的男人,怎么眨眼睛就变成了,如此冷酷无情伤人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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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一直沉默开车的男人,忽然出声:“很难受?想哭,就大声哭出来了吧。”
不能哭,怕他更瞧不起人。
我擦掉了眼泪,硬生生把余下的憋回去,调整呼吸后,问他:“像你这种人,肯定没有难不倒你的事情吧,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想知道?”他扭头看我一眼,头一次对我笑,虽然淡的要命,却很暖,很治愈。
从生死之际把我从水里拉到岸上,再到态度强势的拽我上车,他一直是面无表情,眼含恶意嘲弄,高高在上如神佛般的。
忽然这么接地气的一笑,我竟然一种需要被同情的无助感。
在他调整后视镜看我时,我情不自禁对着他转为柔和的眼神,无声地点了下头。
没想到下一秒,他出其不意的腾出右手,朝我伸过来。
我来不及躲闪,被海水泡到冰凉的耳垂,被他温暖的指尖捻了两下。
大约是喝醉的缘故,我的身体跟着产生了敏感反应。
我有些恼怒的瞪他,他却抿唇,说了句轻飘飘的话:“有没有听人说过,忘记旧伤的,除了时间就是新欢。”
“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是为了他哭的,我有个妹妹患了白血病,急需换骨髓,好不容易得到适合的捐献者,那个混蛋他把名额卖给了别人!”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