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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满和抱怨差点让屋子开了锅。
而几乎是同一时刻,楚栖一抬手就拽住了方钦的手,两个人就地一转,接着狠狠的栽进了雅间后面,仅仅用一道帘子相隔的床榻上。
看来虽说是雅间,但必要的服务也没少,并且的确呈现的非常文雅。
方钦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楚栖动作麻利的不知道在哪里拍了一下,接着负责承重的床板刷的一下收了回去。
楚栖在这样的掉落里显得游刃有余,他一只手臂护着方钦不要受伤,另一只手还按了一个地方让床板合上,这才滚了几个台阶,落在了地面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初步判断,楚栖是个熟练工种。
方钦整个人愣了几秒,完全没想到对方的这个暗道如此的不走寻常路。
因而他也就没意识到,此刻楚栖正很是暧昧的抱着他,并且还有点不想放手的意思。
待到方钦和楚栖俩人已经恢复直立状态的时候,方钦才来得及问,“你干什么。”
“哎,我说殿下也算走过风雨的,要不是我把你拽来,你现在身上得多个窟窿。”
方钦仍是皱眉,“我不是说那个,我是问你,你这地道怎么回事。”
“还不是你好父亲手底下的官儿?整天就知道参我不遵礼法,知道我最愿意到这儿来,有一回直接堵到门口了,后来我就长了个记性,挖了这么个密道。”楚栖嬉皮笑脸的回答,“至于为啥掉下来…你想啊,我抱着个美人,滚上一滚,若是再擦破一点……哎!”
方钦听着楚栖越来越不说人话,直接扭头就走。
楚栖赶紧跟上去,“哎行了,我又没说殿下是美人……”
眼看着方钦一掌招呼过来,楚栖赶紧闭了嘴。
方钦自幼虽不甚受宠爱,但该读的书该有的皇室礼教一点不少,自小到大碰见的人或者虚伪或者真心,但却实在没接触过楚栖这样的。
他原本以为这位郡王再恣意,骨子里也是知分寸的,只不过如今这分寸知到了方钦自己身上,方钦才发现,原来楚栖是真的嘴上没溜。
“这次杀手显然是想借楼下吵闹,神不知鬼不觉来这么一下,一击不中,他们定会从蝶花楼撤走,但却未必肯善罢甘休。”
楚栖道,“是——我说殿下,你好端端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