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梦澜，天真的是你吧！我是谁？我是四海八荒人人熟知的天族帝女，当年我能救他，现在自然也能！当然，这也要感谢你一直保管着我的精血——谢谢！”
梦澜向后退缩着，拉动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顾清意，你想干什么？”梦澜是想过死，可是却不希望自己有一天死在顾清意的手上，输得一败涂地。
“拿你全部的血，救战时晏……满足吧，梦澜你也算死的有价值！”
面前的顾清意，是梦澜不曾见过的，她的眼眸染上了赤红，像是恶魔一样，凤霜霜手中匕首起起落落，梦澜发出了一声又一声凄惨的叫声。
口中不断喊着：“不——你不是顾清意，不是，你是恶魔。”
对，她不是斗不过顾清意的，她只是斗不过恶魔。
看着梦澜的垂死挣扎，顾清意只是冷笑。
对，曾经的顾清意不会恶毒至此，因为她那么爱着战时晏，总想把最好的一面展露给他，连扇巴掌都让他讨厌，怎么会拿起屠刀呢。
可是，现在的她，不是当年虚弱的顾清意，她早就无所畏惧了。
顾清意冷冷道：“梦澜，安息吧！”
顾清意从清雅居离开，一路走向修罗殿，老远看见桃花树下的人影，她一步一步走过去，端详着他熟睡的面容，那样安静的讨人喜欢，她将自己的精血和凤翎混合的药，喂进了他的嘴中，看了他半晌，道：“战时晏，无论你是醒来，还是不醒来，我们都两清了。”
彻底的两清了！
……
惊鸿赶回来，就看到了在修罗殿中沉睡的战时晏，胸口起伏着，有气息，却总是闭着眼睛，像是不想醒来一样。
顾清意从战鬼族出来，依旧是那一身染血的衣衫，来到了她从小长大的地方，看到了正在院中喝酒的凤修凌。
他似乎连着喝了好多天，整个人都有些不清醒。
凤修凌举起杯中的酒，冲着顾清意举杯道：“来，妹妹，让我们庆祝战时晏的死。”属于战时晏的星辰已经黯淡了，那个害死摇光的凶手终于死了。
顾清意拿起酒杯，将杯中的酒都泼在了凤修凌的脸上，“凤霜霜呢？”
凤修凌装傻道：“不是在凡间历练还没回来吗？”
“那战鬼族的那具尸体是谁的？是谁的？”梦澜的话她不信，也不敢信，可是在战神府邸的后山，看到了冰棺里面那个熟悉的人，让她不得不相信。
既然知道对方已经清楚了，凤修凌也不再装了，“原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凤霜霜死了，又怎样，她会死，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