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事儿，柳元背着铃儿一路飞奔，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杀了两个人，对柳元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但铃儿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对，过去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的铃儿，竟然一口气杀了两个人。
柳元不知道铃儿为什么会这么做，但隐约猜到应该和自己有关。
“少爷，铃儿杀了人，铃儿是个坏人，对不对？”
坐在床榻上，铃儿双眼空洞无神。
柳元端来一盆水，尝试着帮铃儿清洗沾满血的手臂。
从来都是被服侍，此刻做服侍别人的事儿，不管前世还是今生，柳元都是第一次。
轻轻冲洗铃儿手上的血，柳元一边缓缓说道：
“铃儿，你告诉少爷，那两个人，你觉得是好人吗？”
“他们想要对少爷不利，要轻薄铃儿，铃儿觉得他们不是好人。”
柳元微微皱眉，这两人果然是想要利用铃儿对付自己，不过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想轻薄铃儿，倒是死的不冤！
“既然你觉得他们不是好人，那么杀了就杀了，无需内疚。”
“少爷，所以只要不是好人，就可以杀了，是吗？”
铃儿空洞的双眼，看向柳元。
看着铃儿此刻的模样，柳元回想起前世，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手上的剑都握不稳，内心之中对于夺走一个活生生的人命，也有本能的抗拒。
吐了三天三夜，自己才开始慢慢恢复过来。
铃儿现在的状况，他再熟悉不过了，一向善良的铃儿，无法接受杀了人的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