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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头欲哭无泪,眼看着宋与乐把人带走,也不能阻拦了,宋阎王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他再听不明白就是傻子了,人家小侯爷压根不惧他们的人,京城里的传言果然没有骗人,这姓宋的小侯爷大约是脑子坏了,不惹事的低调的像不存在一般,惹事起来连天牢都敢劫,还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
“来人,速去禀告陛下。”他治不了她,估摸着皇帝也治不了她,皇帝这两年宠她已经让不少人眼红了。
出了天牢,宋与乐的马就奔着她跑过来了,上了马的小侯爷奔着与回府不一样的路走了,留下了候府的一干人等。
“小姐,走反了,候府在这边。”柴叔的大嗓门响彻好几条街。
宋与乐调转马头,脸上一抹微笑,看不出情绪,毫不在意的往家的方向前行。周围的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生活方式,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
沈晏卿是坐马车去的候府,下马车的时候吐了好几口血,吓得柴叔以为他快不行了,掰了根人参给他吊命,等大夫过来给他治病,收拾妥当后天已经泛白了。
沈晏卿再见到宋与乐时,距他离开天牢已经四天了,这几日沈晏卿一直被一个老头翻来覆去,接了骨头,刮了恶疮。每顿都是汤药白粥,人参灵芝。那副瘦骨嶙嶙的的样子也好了一些,他不知道宋与乐用了什么法子,这几***帝居然没有派人来抓他。
“晏卿你忍忍啊,把手放开,老夫要剪到你耳朵了。”说话的白胡子老头用力掰开沈晏卿抓在自己胳膊肘上的手,语气有几分不乐。
“徐伯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晏卿的头发不能剪。”沈晏卿涨红了一张脸,胸口处的疼痛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老头压根不理会他,快速抓了把头发,“咔嚓”一刀,地上落了一层黑发。头发刚落地,就见沈晏卿红了眼眶,吓得老头握剪刀的手抖了抖,“晏卿啊,你别哭啊,老夫得给你脖子上药,头发太碍事了,你放心还会长出来的。”
“徐伯伯,晏卿无碍。”沈晏卿知道老头是为了自己好,心中虽痛,面上也没表露多少。眼眶虽红,但无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