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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左恬从会客室中出来,严麒生已经等在了门外。
她从手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没有泪的眼角,露出感激的神色迎上前去。
“严哥,谢谢你。”
严麒生看着她清澈透明的眼底,这一刻的感激倒似乎是真的一般。
他没有回话,只是伸出手,让她挽住自己的臂弯,向外走去。
直到两人离开审查局,审查长一行人才从监控室中出来。
而此时室内的屏幕上,放大的正是严麒生和左恬的脸。
……
行驶的宾利里,严麒生升起了和前座的挡板。
坐在旁边的左恬心刚提起来,就被抱上了膝盖。
她紧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努力平缓下心跳,低声笑道:“严哥,怎么了?”
男人的手缓而有力的在她身上移动着着,因为看不清背后人的神色,沉默就更让人心焦。
而此时,严麒生只觉得骨血里有隐秘的饥渴在疯狂叫嚣,让他把左恬揉碎,吞吃入腹,永不能再逃离。
他的手臂不由越收越紧,手指用力,在衣服下捏出了道道红痕。
左恬吃疼,小猫似的嘤了一声,这才把他惊醒。
眼底的阴霾仍未消去,他把两只手抽出来,插进左恬小手的指间,十指相扣,在她耳旁开口。
“现在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了?”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来是喜是怒,呼吸喷洒在耳际,加上他亲密的行为,倒很有一种暧昧的气氛。
可左恬心中完全没有旖旎的想法,她只是冷冷想到。
果然,不止是监察局的人在监控,他也全程旁观着她和爸爸的会面。
他这么说,意思就是承认自己是桂湾严家的人了?
桂湾和南江相隔千里,他到南江,有何企图,和左家的变故有没有关系?
心中思绪万千,但左恬肯定不会蠢的直接去问严麒生本人这些问题。
她仗着男人看不见,没有伪装脸上的神情,皱眉想着要怎么回答才比较好。
“严哥你是桂湾人吗?口音一点都没听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