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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顾及我们,傅成凛就直接带着我们走向了侧门。
刚把安歆送到车上,慕容谨却追了上来,“大哥大嫂,留步。”
“何事?”傅成凛转身,声音淡淡。
慕容谨淡笑着侧了侧身子,让身后的助理走上前,展示拿在手上,已经用牛皮纸密封好的油画。
“手底下的人不懂规矩,大哥看上的画,尽管拿走便是,哪用付什么钱,现在我就安排人,随你们的车一道,把画送到家里去,再找个合适的位置装裱起来。”
说着,其中一个助理就拿了一张支票上前,举起双手恭敬的奉到傅成凛面前。
亲戚之间互相赠与无可厚非,大可当成是联系情谊的纽带,但我们与慕容谨之间,着实没有什么情谊可讲。
傅成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薄唇微张,“亲兄弟,明算账,我不喜欢占人便宜。”
傅成凛闻言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眉目微垂,似乎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我对他的小动作太熟悉了,知道他此刻已经有了打算,只不过习惯性的藏在心里,暗自筹划好一切,最后落于我们眼中的,只有结果。
这是他为慕容南川夫妇报仇那二十几年养成的习惯,后来相爱,他慢慢的改了一些,但经历失忆又冲破催眠的过程,脾气和习惯都不受控制,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改变是急不得的,我试着轻轻推了下他的胳膊,主动问询,“想到什么了?”
傅成凛扭头看过来,眼底闪过片刻的惊讶,但很快又敛去归于平静,淡淡道,“送佛送到西,既然慕容谨这么热衷于做一个成功的猎人,我们就更努力扮演上钩的猎物,尽快‘不得已’返回公司。”
想法和我不谋而合,十几年的默契,总算没被催眠弄丢。
忍不住笑着主动将手滑到傅成凛手边,张开手指,十指紧紧相扣。
“救命。”黎钰见状拼命在副驾驶扶额,“谁能带我尽快离开这个空间吗,我要被腻死了。”
安歆依旧听不懂舅舅的玩笑,歪着小脑袋关切问询,“舅舅你不舒服了吗?安歆也是,你跟我学,呼,呼,呼,把臭臭吐出去就好啦!”
有四季的前车之鉴,我担心安歆染上什么病,赶紧查问,“安歆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告诉妈妈?”